卤牛肉卤个七八十斤,猪肉一百一二十斤,鸡鸭各十几只就好了。咸菜凉菜卖得一般,但赚钱就远不如卤菜。
瓜尔佳氏忧愁的说,腌出来的菜卖不光怎么办啊。
乌尔登说,“都说让你不要弄,现在卖不出去看你怎么办?”
江容很是头痛,一个成年女人,诉苦,她老公居然只是抱怨,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女人真可怜,这个男人,在封建时代还不算坏人,不嫖不赌不打人不喝酒。江容板着脸说,“不管赚没得钱,现在我们天天有肉吃。”停一停不忍,又柔声说,“额娘你不用担心,到了夏天肉肯定没现在好卖,成本又高。得指着咸菜赚钱的。咸菜不是每家每户都会买的,大户人家自己会腌,穷人自己腌,哪里有钱买,零卖肯定卖不了多少。可以让大飞小飞送到那些酒楼去。一坛一坛的卖。再就送到其他的杂货铺去,让他们零卖,我们少赚点,一斤就赚两三文就好。做生意哪里会天上掉钱下来。钱是一点点赚的。做腌菜赚的是辛苦钱。比如说我们做一万斤就可以赚十两银。分一半的话,就是五两,够我阿玛两个半月禄银了。万一阿玛哪天有个三长两短,额娘和我们兄弟姐妹也能活得下去。去请定姑婶婶过来吧,俊风舅舅不是开杂货店的吗?”
定姑婶婶过来后,江容懒得客套,“婶婶你看过铺子里的玻璃坛子的吧,寺里的窑可以做得更好些,象陶瓷一样均匀的透明的坛子。装着泡菜在京城一定好卖。我可以在寺里多订些坛子,不知道俊风舅舅的铺子可不可以卖。”
定姑婶婶大喜,“还可以做得再好些,那简直比供品还要好。这种坛子装的腌菜,大户人家吃,小户人家送礼是顶顶好的。俊风舅舅的铺子一定能卖的。那坛子多少钱一个呢?”
江容说要问明拙才知道。又说了些闲话,比如蒲团明天就可以全好了之类的,定姑婶婶就告辞了。
定姑婶婶走后,丽敏急急的问,“江容,我们同寺里怎么分钱啊?”
江容说,“同寺里讲了是五五分成,铺子里卖的所有的东西,都与寺里分钱。卤菜卤的豆干啥的,给寺里素卤。寺里地里的菜全拉过来腌掉,去掉送寺里的,全按市面价格给寺里钱。寺里的窑做的玻璃坛子民要给钱。去掉成本赚的钱寺里与我们家分,再分点老王家老李家。”
国尔敏说,“给寺里做泡菜,做豆干,寺里要好多的,这几天做的大部分拉到寺里了,我们都给他们白做么?那他们越要越多怎么办。再有,卤肉啥的比腌菜赚钱。卤肉的钱不应该分给寺里吧。按这样算,给租金比较划算。”
江容问,“那你想怎么样?”
国尔敏说,“可以再开一家铺子,专卖卤肉卤菜。”
江容恼火的说,“一开始说这样,也没有反对,为啥一开始说给租金,现在看到有钱赚了,就不肯了。你不要忘了,铺子是寺里的,里面的人手也是寺里的,腌的菜也是寺里的,连豆子都是寺里的。我们一分本钱都没出过。他们要再多些,就让他们再多拔几个人过来做活。寺里都是自己吃的。这又不影响铺子的生意。至于赚的钱我们可以买地种菜卖给铺子腌,也可以再开其他的铺子,但是咸菜卤菜铺子绝对不能单开,除开寺里开。”
国尔敏说,“你现在就知道替寺里讲话。”
江容冷冷的说,“现在还没有赚钱就不知天高与地厚。有本事你就自己租铺子,自己请人,还不要用这个铺子里赚的钱。现在才做几天事,就敢说这种话。”
瓜尔佳氏忙劝阻江容,“国尔敏说得也有些道理。”
江容不服,“有什么道理,还没赚钱呢,就说拆台的事。满大街都是卖卤菜的。有什么可能国尔敏自己开一家就能赚钱。”
瓜尔佳氏说“国尔敏是哥哥,不能这样子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