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的弟子轻轻一瞟,立即护短道:“不过是年少无知,请师叔不要见怪。”说罢,朝那几个弟子喝责一声,“还不快过来向玉师叔赔罪。”
玉笙辰淡淡道:“不必了。”
老道一怔,老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毕竟碍于玉笙辰的辈份与修为,正准备退去,却听那些新进弟子骂骂咧咧道:“剑仙派有什么了不起,本来修真三大派应平分秋色,可他们却处处压我们一头,为什么要我们千里迢迢来避云真居汇合,为什么不去我们维珩派汇合,分明有意在天下英雄面前托大,目中无人!居功自傲!”
“住口!”老道无地自容,忙朝玉笙辰至歉,玉笙辰隐在面具中的眸光含着丝丝难以捉摸的笑意,不置可否。
蓓芊芊哪里肯答应,娇喝道:“喂喂喂,你们是猪啊,朝珏山在我们君移山南面,而你们却远在北城,这里是最节约时间的集合地,连皇上都下了旨,难道你们敢公然抗旨,对皇上不满?”
维珩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本是来挑事的,并未多想,不料话一出口便被人抓住了把柄,恼羞成怒,也顾不得其他,群欧上来。
“慢——”蓓芊芊正要捋袖,却听斜刺里一道疾风拂过,那几只准备打群架的菜鸟便生生止住脚步,但见阻挡那人颇具风雅之姿,长身玉立,正挡在菜鸟们之前,朝玉笙辰一揖道:“小侄维珩派第二十八代大弟子吴忍冬,拜见玉师叔!曾听人说师叔自五十年前便立誓不再收徒,不想竟为小师妹破此誓言,想必小师妹必有过人之处,忍冬不才,想见识一二。”
见什么识?蓓芊芊翻眼,那什么忍冬?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象乌冬面似地,你这是要挑战的节奏哇!以大欺小,算什么?
蓓芊芊见他目中傲慢,十分不爽,特别是,竟然敢在她敬爱的师父面前傲骄,那绝对是找死的节奏,于是,不等玉笙辰发话,她便咯咯一笑,美目流盼,“不知师兄是要见识些文雅的,还是粗暴的?”
那吴忍冬见她娇小可欺,不由心生托大,再见她虽然身量不足,却端得是流光飞舞,娇俏灵秀,更是心生暧昧,眸中自然而然升起一股调戏光芒,道:“哦,不知小师妹想要怎么比,师兄全听你的便是!最好两样都见识下!”
蓓芊芊闻言,作恍然状,笑得花枝一颤,那是被他的目光恶心得颤抖,刚想狠狠惩戒他,却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玉笙辰的弟子,切不可动用降龙桃梨珠暴露了那什么破大国师的身份,当下转珠笑道:“那小妹就多谢师兄这么看得起啦!”
瞬间衣袂飘飘迎风而起,流水剑当空挥舞,竟是出奇的曼妙生曳,正是当日锁君台平顶玉笙辰来救她时的飞仙之姿,“师兄,文雅的来啦!”
那吴忍冬微微一怔,瞧她年纪尚小,行动犹似弱柳拂风,虽然拿了把剑,却极是花哨,不由又托大几分。
蓓芊芊眸光波动,粼粼似水,也许是身体内的魔性修为十分高吭,时常一激动兴奋,魔修真气便会四溢,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虽然蓓芊芊不是有意而为,但那吴忍冬确实竟瞧痴了,不由一眨不眨魔症似地瞧着她,但笑不动。却突然见她身形陡转,从迎风站立,忽地转身一旋,衣带飘转,身体与长剑成一条直线,犹如一柄人形电钻,旋转如电,直钻向吴忍冬的胸口,前后不过一秒又喝道:“粗暴的也来啦!”
吴忍冬当下大惊回神,却已晚矣,节节败退之下,就听当地一声,流水剑便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