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一魔修,修练魔道,意欲走捷径得道,成就不死不灭之躯。
三日前,皇太后吩咐掌宫护卫左右,自己则在殿中的矮榻上盘席打坐。掌宫本是太后心腹,悉心遣走一干丫头婢女,一人坚守在侧。
熟料当晚竟渴睡得紧,不过半盏茶功夫,掌宫竟就那么无知无觉地睡死过去,待醒来时,太后早已消失无踪,掌宫又惊又怕,惶恐不安,忙遣了众人四处寻找太后踪影,皆未果。心中凄苦焦忧,转眼已有三日余,方才闻听大国师入朝,再顾不得什么体面,带着大宫女们冲将上来。
赵皇听掌宫大呼太后不好,更是气得连连狠踹那掌宫,转头,心思深沉地瞧了两眼蓓芊芊,焦躁地吩咐道:“正好爱卿也在宫中,先随朕去趟慈安宫。”
赵妩环一听太后不好了,脸色一白,也顾不得什么公主风范,一提裙子大叫一声,“母后——”便飞也似地奔往慈安宫。赵皇冷哼一声,追着她的脚步跟去。
蓓芊芊只得顶着爱卿的帽子亦步亦驱地跟到慈安宫。
“母后——母后——”赵妩环绕着整个寝殿呼喊,声音到最后,竟有几分悲凉与惊恐。
太后寝宫,颇为素简,除了层层叠叠随风飘洒的帘幔,并不见过多的金银玉雕,不象是一国太后的居所,反倒有点象女修清修之地,不由让蓓芊芊心中暗暗生奇。
整个寝宫空空荡荡,哪里有半分人影,只听得帘幔上扣着的各式同心结坠穗,叮叮作响,说不出的诡异。
蓓芊芊站在赵皇身边,只见他冷眼打量四周,神色宁静冷厉之下,隐隐透着不安,再沉稳老辣,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侧身朝蓓芊芊深深看了一眼,许久才道:“爱卿可看出什么?”
“什么?”蓓芊芊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掌事宫女说太后三天前明明在这矮榻上打坐,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开始的时候,她们以为是太后自个儿出去散散心,没想到找了三天都没有找到……”赵皇冷凝着蓓芊芊,想要她给个答案。
蓓芊芊朝那矮榻上看了两眼,并不觉得有何不同,难道是矮榻上装了什么机关,太后经不住寂寞,轻轻一按,翻到什么地道,私会什么情人去了。当然这也只是她心中这么大逆不道地一想,否则,不被赵皇拖了去砍了才怪。她眼珠转了转道:“皇宫这么森严,若想无声无息掳走太后……”
蓓芊芊的话还没说完,赵皇就狠瞪她一眼,“不要耍花腔,朕,要听实话!”
实话?什么实话?难道,赵皇真的想听她刚才那段邪恶的心里活动?
不敢面对赵皇,蓓芊芊承认自己心里很阴暗。
绕着那矮榻走了一圈,蓓芊芊甚至还拍了拍扶手,从左到右地摸索了一遍,刚想起身对赵皇说,她只是大国师,不是搞机关暗道的,这一块谁管?出列下下!
却突然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牵引住,身不由己地被吸进一条缝隙中。而空中,就象围幔上的拉链,哧地拉开,破裂出一条缝,再哧地拉上,待倍芊芊莫名其妙被吸进去之后,那拉链就像被橡皮嗖地擦去般,无影无踪了。
赵皇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国师——”
眼前已恢复正常,就象从来没有蓓芊芊这个人似地,赵皇忙奔到蓓芊芊刚才所处之地,可是无论他如何夸张捶打、摇摆,皆不复异象,只是吓坏了宫人们,不知皇帝这是闹哪样?
“呃——”一阵眼冒金花,蓓芊芊被这“划地为牢”的阵法,压制得浑身涨痛,血管都要爆开般。
“划地为牢”法术顾名思义,划一块地方,圈养起来,外界不知空间里的三千世界,空间不知外界的浮云变幻。
呃,会不会被语文老师打呀?
“哈,师姐,你把这黄毛丫头拉进来做甚?”有女子傲骄轻慢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