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哲你去哪!” 听说楼俊哲要跟秦冲出去谈家事,黄雅君脸上写的几乎全是不安。 她还以为楼俊哲知道秦冲和她的过去,是找秦冲出去决斗的,家事二字,足以说明一切。 楼俊哲却是理解错了。 听见黄雅君话带颤音,楼俊哲眼带困惑的转过脸望了望。 他不知道黄雅君为什么如此害怕,再一扭头望向秦冲,又感觉此君面相并不凶恶,因而笑道:“我跟秦先生出去谈点个人事情,合作的事情,你跟方总接着谈吧。” 他越是这么说,黄雅君越是担心,因而不无幽怨的说道:“能有什么私事,当我的面就不能讲吗?” 黄雅君高度怀疑楼俊哲会去找个偏僻的地方质问秦冲掠走她初夜的详细情节。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第一次给了谁,如果那个人不能跟她成为夫妻,那么,对于继任者,她不能不编织谎言去应对,去祷告,并且为此战战兢兢。 可要说楼俊哲真是个翩翩君子。 也可能他太爱黄雅君了,这时招了招手跟黄雅君说道:“那你一起来吧雅君。” 然后面带歉意的望向方家岩,说道:“不好意思方总,我跟秦先生出去谈点事,稍后就回来。” “有事就在这里谈嘛,可别见外,正好,我回办公室拿点东西,你们聊你们聊,我出去活动活动。” 方家岩不愧商海老手,头脑反应相当灵活。 他也想好了,人家楼俊哲家产几千亿,怎么也不能在楼梯口或者厕所里谈事吧。 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秦冲居然和楼圈圈少主认识,还提到什么额头城不额头城出手相助的事情,看来,秦冲那小子还真不简单,那辆大奔,真也不是挪用公司货款买的。 正是因为这,他开始后悔放话要查秦冲账的事情。 方家岩站起身急急而去,楼俊哲往身旁的椅子很礼貌地一指,然后和秦冲同时坐了下来。 黄雅君也坐了下来。 她的心灵的小鹿一直在跳。 不过她也相信,有她在场,楼俊哲肯定不会刨根问底质问她和秦冲的过去。 秦冲也往这方面去想了。 正考虑如何应付,忽听楼俊哲说道:“我代表家父向秦先生发出一个邀请,明天晚上,家父赶过来拜望你,同时请你吃顿饭,就是不知道秦先生能不能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 靠,不是因为我和黄雅君啊! 简直就是一场虚惊。 回过神来的秦冲故意搓起手面,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放声道:“你老爸请我?我跟他不认识,他干嘛请我?再说了,他那个级别的大佬,就是想握手,我也得搬架天梯去够啊,他会来唐州拜望我,还要请我吃饭,楼公子你真会开玩笑!” 不得不说,这一点,秦冲做得不如楼俊哲,一个下里巴人,一个阳春白雪,一个傲慢输礼,一个谦恭文质,泾渭分明。 可是,自从认识凤卿,知道楼俊哲老爸楼九夜盖的豆腐渣大楼害死不少人,秦冲就不把楼氏家族当人看了,哪怕楼俊哲做得再好,他也感到厌烦。 楼俊哲依然和颜悦色,说道:“俊哲从不随便跟人开玩笑,实不相瞒,家父拜望秦先生,是因为有一事相求。” 秦冲不屑一顾,“什么事?” 楼俊哲说道:“我家小妹楼云儿,秦先生在额头城也见过,不幸的是,前段时间,小云忽然得了一种怪症,傻乎乎的见人就躲,还变成了哑巴,听说秦先生身怀旷世医术,一手传世银针能治百病,所以,家父就想把小云带过来给秦先生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 秦冲暗暗咝了一声。 楼云儿大闹青鸟观,在青鸟观云水道长的会客厅戳掉青鸟派鼻祖玄灵子画像上的眼珠子,然后吓得不能说话,秦冲当时就在现场。 不过,他现在却是装作浑不知情的样子,故意问道:“令妹在哪发的病,你知道吗?” 楼俊哲说道:“是在宁南大山的一个道观里,那个道观叫青鸟观,里边藏着不少居心不良之徒。” 然后,把楼云儿被胡云道、赵余年捉上山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秦冲点了点头,意思,这个楼家少爷没有撒谎。 忽然脖子一歪的问道:“那,青鸟观,你们是怎么处置的,你家那么厉害,就没派人把青鸟观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