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爷子坐在车里,开着车窗吩咐两句:“早晨刚接到的报告。西南省份出了一点很紧急的事情,我要赶去处理一下,你就不要去了……,我大概后天就能回采,还来得及参加你的婚礼,就这样吧!”
丁汝阳当然很难堪,固执起来:“爸,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去西南我不放心。”
丁老爷子也有点感动了,笑着回答:“你去了能干嘛,你那个反恐突击队打打城市战还行,到了边境情况复杂地区又能有多少战斗力,你又不了解边境的复杂局势,这种事情你帮不上忙,回去吧。”
丁汝阳本来是下意识想服从了,又被周廷远远瞪了一眼。
丁大少爷被他瞪到下定决心,仍很坚持:“长,您不让我去我就不结婚了,我下部队练兵去,一直练到您满意!”
周廷偷偷冲他竖个,大拇指,这个借口找的很妙。
果然老爷子被他的固执打动了,最终还是点头了:“好吧,**你的突击队到机场待命吧。”
丁汝阳终于如释重负,敬个军礼靠边站开了,看着老爷子的车开走了,周廷也松了一口气,现在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老爷子离开视线之内,不然天知道会生什么事情,又在苦思其想边境到底生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能惊动丁老将军这么大牌的长,还连儿子的婚礼都不参加了,一定是很紧急很重要的事情。丁汝阳如释重负拿起电话命令突击队**,机场待命。
下午,军用机场:周廷站在跑道上,看着丁汝阳的反恐突击队排队上了一架军用运输机,身边突然多了几个便衣纠察人员反复核实身份证件,周廷作为丁家的保健医生也被盘查了一通,还多亏了军区总医院的白主任出面给开了个身份证明,证明他是长家特聘的随行保健医生,才在飞机上有了个座位。
两小时后军机起飞,飞向西南方向。
换上一身作战服的丁汝阳最后一个上了飞机,坐到周廷身边小声说话:“打听到了一点消息,西南边境有一个边防哨所昨天夜里被人给端掉了,哨所里一个班的边防战士无一生还。”
周廷大吃一惊本能的问道:“要打傻了?。
丁汝阳听到摇头失笑:“放心吧打不起来,我们和印国的边境冲突又不是一两天了,擦枪走火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次比较严重…上头的意思嘛,对这和事情一向是保持克制态度,谁也不愿意戴上战犯的帽子嘛:”
周廷也差不多听明白了,一次擦枪走火的边境纠纷己方还吃了大亏,难怪丁老爷子要亲自赶去处理,事关重大,这个事情要是处置不力可就变成惊天动地的大事了,难怪老爷子连长子的婚礼也不参加了,赶着去边境处理此事。无意之间参与到这么重大的事件里,周廷也感受到了飞机上肃杀的气氛。
毕竟是己方吃了亏的一方,任谁心里都有一股愤怒。
深夜,飞机在边境一个军用机场落地。
周廷和军区总医院的白主任,还有京里跟来的一位医生,几个人先给丁老将军做了个,身体检查,量完了血压做免了体检几个人都有点心惊,血压偏高应该是气的,劝又不敢劝只能开几片降血压药给老将军下吃下去,还是白主任硬着头皮力劝,要求长卧netg休息先把血压降下乘。
老爷子马上就火大了,摔了水杯:“吃了这么大的亏我睡的着嘛,都出去!”
连周廷在内一群随护医生都被骂的抬不起头,武姨娘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女人婀娜多姿的走进房间,充起好人:“好啦,你就别为难他们了,先睡一会吧。”
老爷子被年轻二十多岁的美妻劝了几句,火气才稍微平息了一点,喘一口粗气被武姨娘搀扶着进了卧室,休息去了。周廷隔空和武姨娘四目相对,看着这娘们送过来的鄙夷轻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