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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梦老六瞬间没了精神。
秦宗师的师傅，岂是能为自己出手的人物。
想来牧云刚才说有办法，也只是权宜之计吧。
“秦阳？”
听到这个名字和说法，牧云不自觉的笑了。
自己这个徒弟，真是太不成器了。
不过也正常，当初与太初对战，他都不记得有这方小世界。
或许秦阳几人的记忆有很久，但对牧云来说，只是恍然之间。
这恍然之间的教授，能学多少，就全看他们自己了。
不过秦阳几人的宗师之名，还真是震耳欲聋啊。
“放心，我有办法，我可以炼制一副灵魂傀儡，供你适用。”
“什么？灵魂傀儡？”
愣在原地，梦老六自诩并非井底之蛙。
重新修炼的这些年，也游历过不少地方，可却从未听闻灵魂傀儡。
“没错，如果要完全恢复你的灵魂，单单是收集各种材料，恐怕都要个几百年，你等得了，我也不行。”
看到梦老六这副模样，牧云也笑了。
“最快的办法，就是炼制一副灵魂傀儡，这灵魂傀儡，也只是你那一半灵魂的替代品，但大梦千年，梦与现实都分不清，以假乱真，有何不可？”
看着牧云这一脸风轻云淡，梦老六不自觉的揉了揉眼睛。
他不会是在做梦吗？
不对啊，这次的梦魇这么真实吗？
“放心，这不是梦魇，不过，我帮你，除了因为你让出青云根的事情，还需要拜托你一件事。”
似乎看透了梦老六的想法，牧云直接戳破了他的心事。
“一件？嘿嘿，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一千件，我都愿意为小兄弟你效犬马之力。”
瞪着老眼，梦老六伸出一根手指反应，随后立刻开始放话。
能让他突破，比什么都强。
“放心，只一件，你在大梦之中，可有梦见过跨越规则的东西？”
说到关于规则之力的事情，牧云瞬间严肃了许多。
“规则……规则之力，岂是我可触碰的。”
缓缓摇头，梦老六十分无奈。
毕竟牧云一出口，就是他所不能及的事情。
“你直说就好，哪怕不是这方世界发生的……”
说着，牧云眼中眸光一闪。
当时与太初一战，涉及到了许多世界。
而梦老六修炼大梦千年，他在超越规则时，曾经窥探一角。
那大梦千年中的梦魇，之所以如此真实，完全是因为那根本不是梦魇，而是其他世界发生的事情。
也正因为如此，能身临其境体验各种人生，各种贴身战斗，各种大道，才是大梦千年能够让梦老六修炼至今。
稍有不慎，无法脱离，便是陷入梦魇。
太初一战，不知道以梦老六的实力，有没有窥见过。
“或许，太初……你可有印象……”
牧云一句话，瞬间让梦老六变了脸色，他骤然起身，神情冰冷。
“黑袍，你出去！”
而黑袍没有犹豫。
他只是梦老六的半个徒弟，但跟在他身边多年，自己都没见过梦老六这么严肃的样子。
默默离开，黑袍关上了门。
梦老六微微摆手，又给包房内加了一层结界，才缓缓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正在天堑之中，偶尔间梦到一场大战，绝非是你我这种层次能接触到的……”
回想那天崩地裂，规则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