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每个人都浑身透湿,样子皆狼狈不堪。
而我更惨,不光狼狈,还带着伤,手腕上的烫伤被水一浸,钻心的疼。
我已经不敢指望什么了。只求老天能看在我平日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的份上,让离别来的慢一些。
好让我多看看他。
我就这么看着他,当然,其他人也与我一样,带着期盼,带着希翼的望着徐徐走近的男人,甚至比我还要深情。
他没有撑伞,双手负后,带着乾坤独断的霸气与威严朝着我们走来。
头顶意外的压下一道阴影,我被一双大手用力的提起来。
紧跟着,热烈的唇混合着雨水的味道朝我侵袭而来。
霸道的吻好像一团烈火,不紧不慢的将我潮湿的心温烫干,当他的唇离开我的时候,我泣不成声。
完全找不到任何语言来表达此刻的心情,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那么的不切实际,刚刚他……他明明移开了目光。
“你……你是怎么认得我的……怎么认得的!”我哽咽的语无伦次。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寡人都认得你。”夏衍的唇一张一合,吐出让我心悸不已的话,他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暖的拇指小心翼翼的擦去我的泪。
也许有人不相信,其实在这世上绝对有个人可以排除一切的干扰,仅凭一声叹息便能认出你来。
夏衍倾身,我瞬间便腾空而起,舒适的窝在他的怀中。
四目相接的霎那,我看见夏衍淡漠的眸子里涌出的思念竟如拍岸的潮水一般勇猛。
这个不擅表达的男人啊,就连思念都这般克制,压抑着,更何况这思念背后的痛楚与孤寂呢?
身旁的假货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露出微笑,齐刷刷在雨幕之中跪下:“恭喜夏王,贺喜夏王……”
不光如此,人群中竟走出一个带着巨大斗篷的男子,当斗篷掀开的那一瞬间,我与夏衍同时露出杀他一千遍的凶悍眼神。
裴垣似乎一点愧疚都没有,坦然若之的来到夏衍面前,目光冷冰冰的望向我们两个:“我以巫族祭师的名义……”
卧槽……
不等其他人有任何行动,我一个鲤鱼打滚从夏衍怀中翻出来,紧跟着一招扫狼腿,将裴垣踹出去,后背贴着泥泞的地面擦出老远。
其他人紧跟着围拢过来,梁涛不明就里起来:“娘娘您这是……”
我挽起湿漉漉的袖子,指着狼狈跌爬在地上的裴垣道:“你真是死心不改,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加害于人。”
裴垣捂着心口,一脸哀怨的望着我。
此时柳池竟从昔王府中出来,迅速扶起裴垣,带着谴责的味道望着我:“公主,你误会了。”
夏衍上前将肩膀上的大氅给我披上,拦腰将我重新抱起:“回去。”
大批人同时上马,昔王府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唯有那些假货还立在雨中。
可谁想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晰叫喊声:“长亭,长亭。”
我扭头朝后面看去,夏衍却在此时加快了马匹的速度,渐行渐远之中,我看见阎昔瞳发了疯似的在那堆人里面寻找,他好像受了伤,走路跌跌撞撞的。
只见他握着其中一个人的手:“你是长亭吗?”
不等人回答,立刻将那女子甩了出去,几乎一招毙命。
“居然敢假冒她,你们活腻了吗!”
那些女人见状,纷纷大叫起来,朝四周散去,阎昔瞳抽身跃向空中,拦住她们一个一个的逼问着,可一旦发觉不对劲,便立刻将其杀掉。
“长亭……长亭……安长亭……”一声声的呼唤着,声声叫人心碎。
“假冒之人即便昔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