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轻点着怀里少女的脸颊,小小的力道就能按陷进去,他低笑道:“等鸠儿知道了可记得告诉我,倘若我发现了,鸠儿还不清楚,就由我来告诉鸠儿好了。”
马车到了宋府门口,宋雪衣抱着灵鸠入门回到雪院时,发现孙谷兰就在这里等着他。
“你们去了哪里?我听人说宴里闹出了事,有人刻意在抓拿小鸠,连你也不见了!”孙谷兰见到灵鸠躺在宋雪衣的怀里,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用担忧询问的眼神看着宋雪衣。
宋雪衣眸子里幽光一闪,默默的把自己和灵鸠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孙谷兰听完后,很是无语了几秒,然后就是压抑着笑。
她儿子竟然还有这种幼稚任性的时候。
“也就是说什么事都没了?”孙谷兰道。
“嗯。”宋雪衣轻声道:“让娘担忧了。”
“你还知道让我担忧了啊!”孙谷兰一本正经道:“就算任性也要有个度,随便传个信不知道吗?算了,主要是没事就好,天色实在不早了,看小鸠是累坏了,快点回去熟悉睡了吧。”
宋雪衣默然的抱着灵鸠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有一段距离之后,孙谷兰才没有再压抑的笑出声音来。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机会教育教育自家的这个儿子,尤其是有关“任性”上的教育。这次的机会实在是难得,让她总算有了做娘的乐趣。
只是这点乐趣来得有点晚,也太珍惜了。
真可惜,没有亲眼看到雪衣玩乐时的样子。孙谷兰托腮想道:哎,有时候还真有点羡慕小鸠啊。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头疼。
趴在床上的灵鸠一脸衰样,“这到底是什么体质啊,一点果酒都能醉倒!”如今她看以确定,这么容易醉酒根本就不是她天生酒量不行,而是她体质的问题。
“哼哼!看你的样子,连自己的血脉有问题都不知道啊?想不想大爷告诉你啊?只要你……啊啊啊!你头痛就头痛,来折腾老子是怎么回事!?”某个被灵鸠两只手抓着不断摆弄,丢来抛去木偶悲愤的大叫。
它不乐意被灵鸠玩,有人更不乐意看它被灵鸠玩弄。
宋雪衣走过来,淡然的把夏侯乖乖抓起来就甩到一边,滚了个圈到了桌底下。
“鸠儿,还不起来?”
灵鸠看了一眼夏侯乖乖,翻个身在床榻上,“不想动。”
懒洋洋的声音,配上她赖床的行为,愣是萌杀到了宋雪衣。
他一怔,然后笑着坐到床榻上,把床上的懒货拉到怀里,一手给她按着头,边道:“灵鸠想要的大剑已经铸成了,真的不想去看看?”
“咦?”灵鸠眼睛一睁,来了精神。
宋雪衣有点不爽那把吸引了灵鸠精神,“剑何时都能看,鸠儿不如再睡会?”
“不睡了。”灵鸠坐起身,伸出双手。
宋雪衣无法,笑着去取了她的衣裳,给她一件件穿上。
“啊啊啊啊!男人,你还能更狗腿子一点吗?!虽然这小妖魔的天赋是很好,可是你也不差啊,这么任劳任怨的是怎么回事啊?有这个伺候她的时间,还不如去多练练功啊!你既然不会珍惜自己的身体和天赋,不如给老子啊给老子啊!”夏侯乖乖趴在桌子底下叫喧着。
只可惜,落入宋雪衣耳朵里的只有木头对碰的“喀嚓喀嚓”声,至于灵鸠则淡淡扫去一眼,当做了早晨的虫鸣了。不过,该记下的还得记下。
宋家府外,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灵鸠和宋雪衣两人坐上去后,由霞妍赶着马车去星铁矿山那边。
年前发现封奕岂祖上留下来的矿脉是星铁矿之后,这里就全权交给了温包子打理,不仅建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