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神色惊疑,一脸茫然,向文雄见了也大感困惑不解,冷冷哼了一声,怒气横生,气岔岔的道:“这是谁干的?”
“在下正想请教!”
“小爷一无所知!”
“小侠和你一样!”
锦衣少年闻言一怔,道:“阁下来多久了?”
“在约顿饭工夫。”
“可曾发现有人潜入生死台?”
“没有!”
“是否有形迹可疑的人,在这附近徘徊或者潜伏?”
“有。”
“谁?”
“就是阁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毁尸灭迹的人就是你!”
“有何为证?”
“毒净婆箭邀群豪,压根儿就是一个大阴谋,大骗局,你们狼狈为奸,用心叵测……。”
锦衣少年听到这里,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这笑声十分古怪,充满了冷傲,轻蔑的音韵,好象这一件事和他根本毫无关系似的,直把个聪明的向文雄笑得满头说来,莫测高深,愕然喝道:“你笑什么?”
“笑你愚昧,笑你无知,笑你信口开河,无中生有!”这话说来词垦意挚,郑重已极,向文雄又是一愕道:“这样说来,阁下当真不是树魔妖姬毒阎婆一伙?”
“难得你说了一句人话!”
敌友即明,向文雄不愿和他斤斤计较,忽忍气说道:“可是,据在下所知,阁下所杀的毒阎娑,很可能是假的兄台可注意到?”
“小爷没想到这一点,你凭什么说她是假?”
“这一支‘白骨箭’是从烂肉堆出来的,第一号是华山怪杰,兄弟觉得眼前的残骸十之八九是马步云,而非树魔妖姬毒阎阎婆。”
“简直是无稽之谈,小爷再没有用也不至于识公母,马步云和毒阎婆的功力相差极远,怎能相提并论,你把本侠看得太不成话了!”
“但是,华山怪杰马步云,自从上了生死台之后就一直生死下落不明,尤其死者又是死在第一号白骨箭下,两一印证,似乎又是顺理成章……。”
“告诉你,华山怪杰马步云早已死在毒阎婆于手,弃尸吊人树后面的草业中,小爷从马步云的尸体上得到第一号白骨箭,后来又还给毒阎婆,要了她的命,你如果不信可以去草业中看一看就明白了。”
锦衣少年说得头头是道,向文雄自然深碎不疑,道:“不必啦,在下信得过,只是在下一直认为毒阎婆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女魔头,功力应该诡异精湛无比,以兄弟和她动手的结果而论,其中仍有很多令人可疑之处,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你是说毒阎婆的功力并木像传说中的那么深厚高强?”
“嗯,正是这个意思。”
锦衣少年沉思半晌,忽然目注向文雄,郑重其事的答道:“有此同感!”
“那么,阁下以为树魔妖姬这样做目的究竟何在?”
“本侠正准备着手追查。”
“敢问兄台如何进行?”
“先从你身上开始!”
“从我身上开始,这是从何起?”
“从你毁尸灭迹说起!”
“你以为毒阎婆的尸体是毁掉的?”
“小爷把你和那蒙面客劈下生死台后,仅仅去地下室走了一趟,企图救一个人,连前带后,总共才不过半刻之久。毒阎婆的尸体不是毁在你的手中还会有谁?”
“这个……在下已甚感困惑……”
“别这个那个的,我问你可地到毒阎婆的真面目?”
向文雄最初本怀疑少年和毒阎婆伙同设计行骗,不料事情急转直下,反而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