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耐心也已经被消磨殆尽。这个行业已经完全变了摸样!没有谁还在谈论着提高服务品质,更没有谁在讨论创新业务,大家都高深的谈着政策,开心的谈着漏洞,鄙夷的谈着用户,敬畏着谈着移动……最忠心耿耿的朋友之间,传授的也不再是管理和创新,而是群发和陷阱的奥妙和诡秘……
这个行业,99%的企业把用户看成待宰的羔羊,用尽一切可能的方法,一分一分的攫取着用户的财富!
不敢想像!如果整个世界都变成这个摸样,上帝会怎样?也许他会毫不犹豫的掀起狂风暴雨,象2012世界末日的预言,将这个世界彻底的清洗,而你们谁,也不会找到那最后的方舟!”
“这个行业里有着数百万的从业者,他全都年轻,聪颖,受过良好的教育,男孩帅气女孩美丽,但当他们做了几个月的SPER后,年轻的女孩不再羞涩,而成天设计极尽*的群发语和业务内容,帅气的男孩不在率直,开始擅长于设计阴险狡猾的陷阱……
更可怕的是,这是他们走进社会后的第一份职业经历,他们为之燃烧了青春岁月,换来的却是这样失衡的社会经验。SP能给他们什么?只有*裸的丛林法则,权钱交易,陷阱,欲望,狡诈,索取,强辩,自私……
多么可怕的行业,它把这些可能的社会精英变成了嗜血的怪兽!”
是的,如果说当年的我们还在为自己寻找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理由,那之后的之后,我们已经习惯性堕落,曾经万分鄙夷的手段我们也开始运用的得心应手!
下午,我和阿基还是把协议签了并交给了向哲,在把协议交给向哲的那一刻阿基表现的很慷慨激昂,他兴奋的对着我和向哲演说着未来将如何的与公司相濡以沫,如何的构建我们灿烂的未来。
而向哲显然很吃这一套,亦或许是因为心底的石头落了地,他的眉头难得的舒展,这样也好,至少让我不在担心他的两条眉毛会长到了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阿基开始忙于IVR平台最后的文字包装工作,而我,开始策划尽量多的足于让人回复的群发短信,这是个很让人头疼的工作,我善于调侃,却不善于编织谎言,我乐于创作,却苦于恶意杜撰……
每天下班前看着当天编写的那几十条连自己都能被蒙骗的短信,我痛苦不堪,有时候我会那这些短信一股脑删除掉,然后泡一杯浓到苦涩的茶水,坐在电脑前发呆。
这个时候我总会想起在上海宾馆与许铭的那番谈话,玩味他世俗透顶的人生哲学,这个时候我总会哑然失笑,从一个痛世忌俗的先锋诗人到一个狡诈媚俗的商人,这该是多么有趣的一个过程!
我想起许铭的妓院与*的经营理论,而当我认真并安静的把整个整个行业细细梳理思考一番后,我再一次由衷的佩服起许铭起来,这TM居然是个一针见血的真理!我知道这个时候的许铭已经嗅到了行业的危机,他在思考他们所能突围的方式,而“不做*转开妓院”,不正是许铭冥思苦想而得出的战略前瞻的精粹?
我的思路终于慢慢清晰起来,是的,行业的疯狂终将惨淡的收场,借用一个不太合适的形容:只有当潮水退去,你才能看到谁在裸泳。
我们都不希望自己是那裸泳的人,我们得为自己找到一条可以蔽体甚至足够温暖的裤子,而到哪里找这样一条裤子呢?
我陷入沉思!
现在回忆起来,我们都很幸运,一年之后当潮水退去,整个行业受到重创大批SP死去的时候,我们和许铭不但活着,而且活的更好,我们都找到了属于自己而且无比体面的裤子……
感谢许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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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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