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后来沈念看着喜欢,就抢过来了,沈重也就由着沈念,后来元香也就跟沈念更贴心了,沈念不想瞒着她。
“小姐,我跟你走。”
“啊?”沈念张大嘴巴。
“江湖险恶,元香护小姐周全。”
“那你回我房间吧。”
“啊?小姐你要我顶婚?”元香瞪大眼睛。
“当然不是,多一个人,就多带些盘缠去,那个棋盘,我们带走,对了,你再去沈重房间拿些银票,他衣柜的第二扇门里的貂绒披肩的夹层里有银票,有多少咱拿多少。”
“……”
时至今日,才半月有余,又要爬墙逃婚了……
沈念留下身上所有的银票,不知道值多少银子,但是一定够月儿用好久了,这应该是沈重的全部家当了,沈重在京城的商铺可谓鳞次栉比,应该很多银子吧。
趁着后院没人,跃上墙头的时候,沈念回头看了一眼吱吱,吱吱像是知道她要离开一般,用忧伤的眼神看着沈念,再看一眼木窗台上的猫,也是深邃的眼神,沈念哀叹一声:“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啊。”元香也轻轻跃上墙头,笑道:“视如己出啊,公子……”
“那是,等着娘飞黄腾达了,偷偷回来看你们啊。”沈念朝着院子说。
“飞黄腾达,为什么还要偷偷呢……”
“那是我低调……啊哈……”沈念一个不小心就从墙上滑了下去,顿了下身形,才没摔了。
“喔哈哈,这才像我家公子。”元香一个跃身,纵上墙头,高兴地说。沈念这段日子一直压抑着自己树立一个知书达理的公子形象,看得元香心惊胆颤的,小姐哪是这样的人。往日在京城,装模作样也就是半天的光景,累了,还能到青楼酒楼撒撒野,再觉得没意味了,回家换身衣服,满院子追着沈重打,遇上沈正退朝,揪着沈正的官帽晃悠着,自在得很。
“元香。”
“嗯。”
“月儿是好人。”
“嗯。”
“离渊也不怎么坏。”
“嗯。”
“棋艺也在我之上,我以为天下没人下得过我的。”
“嗯。”
“我感觉挺对不住他们的。”
“嗯。”
“也没问他们认不认识苏远生。”
“嗯。”
“你别老嗯。”
“嗯。”
沈念扶着额,怒视元香:“你……唉,罢了……这下,我们要去哪里……”
“小姐,我没有出过京城……”
“我也没有啊……”一筹莫展。
沈念拍拍胸脯:“不怕,我们要游遍天下,吃尽天下美食,还要去江南,我听说书人说江南的男子长得都很好看,跟画里一样。还有去那里行侠仗义,那里离京城最远,所谓天高皇帝远,定然水深火热。”
“小姐,我们没什么银子了,银票又被你执意留在山庄了。”
“银子可以挣的。”
沈念转而想起,那日有个岩洞,后来没有伸进手去掏个究竟,于是问元香:“那洞里会不会有银子?”
“你要掏吗?”元香颤着音说。
沈念凭着印象找到那处岩洞,直直伸进手去,用力伸到最里边,摸到圆圆的凉凉的东西,沈念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外拔手,一边朝元香喊:“可能是金子。”
元香趴在洞口,巴巴地盯着沈念的胳膊,待终于拔除手时,两人彻底傻了……是蛋……
“元香,这个蛋能吃吗?”
“这个好像是蛇蛋……”
“……”
沈念再不敢将蛋放回岩洞,生怕手碰上孵蛋的蛇,元香硬着头皮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