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新闻把前两次程雪儿来我家的照片po了出来,说是程雪儿深夜私会马大奔,虽然马大奔的经济公司第二天就做了澄清,说程雪儿深夜拜访的是隔壁的邻居不是马大奔本人,可记者丝毫不领情,仍然变着法儿的编排程雪儿。
流言铺天盖地,甚嚣尘上,我担心程雪儿扛不住,试着打了个电话给她,电话通了,里面传来嘈杂声,我估计是拍戏现场。
“那个、、、、你还好吧?”
程雪儿在电话里无奈的笑了一声:“我还好,我约了吴凯风今天晚上吃饭,希望会有转机吧。”
“嗯,凡事不要太较真儿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不说了,我赶拍几个镜头,争取今天早点儿收工回家,半年没开火,家里的锅都生锈了。”
“是吗、、、、嗯。”
话说到莫名其妙的卡了壳,我想了想,好像该说的也都说了,于是我琢磨着扣电话,这时程雪儿别别扭扭的说了一句:“筱雅晴,谢谢你。”
“哦、、、、、、、、、、不客气。”
确定程雪儿没事儿,我一颗悬着的心也算定了下来,于是当天晚上,我哼着小曲儿把吴钩喂得饱饱的,做了两个8寸的蛋糕,准备让马大奔第二天带到剧组分给大家吃。
早上8:00,马大奔在吃早饭,我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比划着要切成几块,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马大奔叼着面包去开门,经纪人神色慌张的一头撞进来:“出大事儿了,程雪儿昨天晚上自杀了!”
马大奔的吓得面包从嘴里掉到了地上:“什么?!她为什么要自杀?”
“具体原因不清楚,人是今天早上被发现的,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没气儿了,先吞了20粒安眠药又割了腕,真够可怜的、、、、。”
我哆哆嗦嗦的放下刀,昨天下午我们俩讲电话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都说自己没事儿了,怎么又突然想不开了?
我摘下围裙:“大奔,我想去趟医院看看程雪儿,你要一起去吗?”
马大奔把面包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好,我去开车。”
我把吴钩拜托给经纪人,当即和马大奔开车去了医院,停尸间里程雪儿的尸体已经冰冷,手腕上还有一道紫色的淤痕,我盯着她好像睡着了一样的脸,反反复复的问自己,是不是这一次我真的做错了?
“前几天晚上她来找我,说她还爱着吴凯风,她不想分手,她甚至跪在地上求我帮帮她,我骂她没出息,还说让她去死,或许她死了吴凯风就能记住她了,我不是真的要她去死的,我就是随口说说。”
马大奔见我开始钻牛角尖儿,急忙捂住我的嘴:“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扯。”
我别过脸,心虚的不敢再多看程雪儿一眼,10多分钟后,马大奔扶着我往外走,走出停尸房,迎面正好撞见吴凯风,记者认出他是程雪儿的男友,立马像一群苍蝇一样哄一声上来,把他团团围住:“吴凯风先生,请问程雪儿为什么会自杀?是为情所伤吗?”
吴凯风面带沉痛的面向记者:“我和雪儿向来彼此信任,惺惺相惜,偏偏某些人看不惯我们的平静生活,无中生有的陷害我,说我和前妻藕断丝连,导致雪儿误会我变了心,她一时没想开、、、、、、、、。”
“请问您指的某些人是谁?”
吴凯风停顿了一下,当着几十号人的面,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筱雅晴,你把雪儿还给我!你教唆记者跟拍我,在程雪儿面前又中伤我,你居心何在,是你害死了雪儿!”
记者们当即调转枪头,蜂拥而至,我被几十号人团团围住,寸步难行,马大奔用力扶住我,怕我一不小心被人踩到。
“筱小姐,吴凯风先生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