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最少,却也是历时最长的。折磨人的战斗终于还是要进入今天的第六个阶段,盲注将升级到20万/40万/5万。800万筹码并不是很多,卡洛斯将它们叠成高高的一栋,像一把剑树立在自己身前。
“卡洛斯这样可不妙。”陈强尼说。
“什么?”邓肯问。
“风水不好,我在这里看到他心脏被自己的筹码劈开了两边。”陈强尼不像在开玩笑。
“是啊,呵呵。”邓肯不以为然的笑了。
“真的,你别不信,他要是再全下一次,非输不可。打牌这种事,绝不能不信邪。”陈强尼认真的说。邓肯也想方晓翎获胜,自然不再和陈强尼争论。何况打牌会中邪这种传说,找起证据来还真比没有这回事的证据来的多。
'(一九二 十人桌)'
一九二十人桌
“Ryan居然起死回生,之前还真有点小看他了。”埃里克对方晓翎说:“他年纪虽然轻,打现场锦标赛的经验可也相当丰富。刚才我查了一下,原来他去年拿过一个公开赛的亚军。他不像大多数90后牌手那么疯狂,反而在诈唬的表现上很有绵里藏针的感觉。要小心他的阴招,他有机会淘汰你的时候可不会管什么见鬼的约定。Newhouse的筹码不断减少,但他还是打得很稳健,不轻易全下,也许他有熬进钱圈的想法。”
“他说过自己非常抗拒成为第十名,但我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程度。”方晓翎说。
“这样说的人通常都口不对心。”轮到贝克的分析:“第二桌上另外三名对手想必你不熟悉。你看那个暗黄色头发,身穿斑点衬衫的,他叫MichielBrummelhuis,是个荷兰人。你别看他面无表情的捂着脸呆坐着,他平时是个喜爱运动的人。我认识他,他的爱好是曲棍球和网球,他在打牌时很有冲劲,但不太擅长抓诈唬。那个硕大的光头,要是他胡子再多些,眼角多一道疤,样子就很像基茨了。他叫AmirLevahot,是以色列人。他技术很好,在历届wsop比赛中进入钱圈次数不少。缺点是略偏被动,但他读牌很准,不容易被诈唬。他正在盯着你们每一名对手,观察你们在做什么,他善于察言观色。还有那个穿灰色T恤的加拿大人,MarcMcLaughlin,他的妻子还是女朋友正在替他做头部按摩。他的打法灵活多变,我曾在Day1的时候和他相遇,到现在还不能很好的归纳他的类型。”
“这已经是一种归纳了,谢谢你们。我看到他们都精神不足的样子,尤其是那个Jay,居然趴在牌桌上像是睡着了。他还说自己是开夜店的,呵呵。”方晓翎故作轻松,但这个时候的心显然是提起来的。
“夜店老板都是在白天睡觉,而他已经连续打了7天的牌,我看最累的是他。这是你的优势,晓翎,不是每个人都能饮到我的秘制提神茶叶的。”陈强尼的目光中居然不无羡慕之意,也许他在回忆当他年轻时,那批第一代的德州扑克牌手,没能赶上wsop绽放光华的他们望向自己时的目光。
“我的优势是你们,强大的教练团。”方晓翎逐一向大家击掌,下一阶段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临行前方晓翎想起了什么,问邓肯:“你的赌注有没有卖出去一部分。”
“决赛桌前我不卖,那怕是给Johnny。”
“你太冒险了,卖掉一半,将本钱拿回来多好。”
“你怕我冒险,你就别输,还差两个人而已。进入决赛桌,有人开出合适的价钱,我就卖。”邓肯耸耸肩,满不在乎。
“我可不管你,我会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方晓翎瞪了邓肯一眼,心想输死你活该。
邓肯笑了:“所以我才放心,这样你一定可以进决赛桌的。”
盲注是20万/40万/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