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住对手的双臂和身躯,那名强壮的手下为了维护自己人的面子,正在奋力作出徒劳的最后反抗。基茨突然大喝一声,一脚踢翻对手的下盘,沉腰坐马,将同样身材魁梧的对手从自己肩头上甩了过去。那人双肩先着地,发出砰然巨响,但随即马上就站了起来。看来基茨发泄归发泄,下手还是很有分寸。
“够了,今晚到此为止。”克拉克皱着眉头对几名手下说:“每人领1000元去赌场玩吧,明天放你们的假。”
“你的手下真不经打,我还没热身够。”基茨赤裸的上身上不同年龄的伤痕互相交错,看起来比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手下加起来还要凶狠。
基茨洗过澡,拒绝了克拉克外出就餐的建议,两人在办公室里饮酒。克拉克见基茨兴致不佳,便说:“胜负乃兵家常事,一时运气不好,你不必耿耿于怀。”
基茨旋转杯子,看着里面不住打转的漩涡,冷淡的说:“要真是运气不好,我自然不会耿耿于怀。”
“哦?难道你认为被方晓翎技术性击倒?你还不知道她的底牌吧,要不要我想想办法把监控过程拿到手给你看看?我们可以详细分析一下。”克拉克比基茨更想知道答案。
“没这个必要。”出乎意料,基茨一点兴趣都没有。克拉克也不好再追问,两人饮了一会闷酒,基茨问克拉克:“你能不能借几个人给我用?就刚才那几个也行。这里不是我地盘,我的人不方便,但你的人应该没问题吧?”
“你想干什么?”克拉克眉头略皱。
基茨冷哼了一声:“我要把方晓翎这个小丫头绑架过来。想干什么我还没想好,但我要给点颜色她看看。”
“基茨,我还想着,你和她的赌约是个正式的君子协定。”克拉克愕然说,对女人硬来并不是基茨的习性。
“谁说不是了。”基茨焦躁无比:“我和她赌的是丽莎的命运,这一点我愿赌服输。但我没跟她赌她自己的命运,我要让她尝试一下昼夜之间人生崩溃的滋味。”
克拉克惨白色的脸孔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他眼眶周围凸显出深刻的轮廓来,和紧闭的扁平嘴唇勾勒出一幅森然的诡怪面貌。此情此景令基茨不禁心中一沉,他知道每次克拉克要做重大的决定并且非常为难时,他的脸部就会描绘出如此凝重的颜色。基茨一言不发,等待克拉克开口。
“还记得吗,在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女孩我们没搞定。”克拉克同样是在回忆往事,昨天那种由衷的憧憬和向往语气已经不复可见。
“是校长的孙女,那还不是因为你按捺住我,不许我出手,所以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说起来,好像基茨直到现在还不服气。
“你以为,当年校长为什么对我们的胡作非为故作视而不见?一方面固然是我们帮他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懂得适合而止。老家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虽然他办公室的地毯下面藏污纳垢比下水道还脏,但表面上依然富丽堂皇,洁白无暇。要是你真的敢把他的孙女给搞了,我恐怕不得不亲手把你的命根子埋葬在他的地毯下面。”克拉克森然说。
“这件事算你高明。可是,这跟方晓翎有什么关系,她是个无权无势的留学生。邓肯已经和家族脱离了关系。埃里克虽然有点钱,他的家却是个不设防的金鱼缸。就算我大模大样从正门跑进去把那个女人抱出来,恐怕还不需要五分钟。”
“要是你这样做,首先邓肯会跟你过不去。凭他在巨鲨王中的社交圈子,光是明面上的排挤你就不容易对付。你将没法在拉斯维加斯立足,只能回到你所在的城市。要是邓肯不依不饶的到你的地盘找你的麻烦,你就不得不惩治他。光凭邓肯一个人,当然会吃你的亏。但这样你面对的将是艾伦家族的雷霆之怒。你该知道,从来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