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染目睹的是铺张奢华的场景,可望而不可及的是活色生香的美女,这种环境下,能学得好吗?”珍妮弗对埃里克今天的安排颇有微词。
埃里克沉吟不语,凝思后一开口却是另一个话题:“这几年来,我教过打牌的学生少说也有十几个。说来令我哭笑不得,其中有五个到了我的酒庄做学徒,不是酿酒就是打算考品酒师。有三个成了红酒推销员,业绩居然还不错。他们还算好的,其他的都半途而废,不是赌到破产惨淡离开,就是在赌场里浑浑噩噩混日子。就没一个能成为职业牌手的,怎么邓肯随便就能教出一个来?还是个女孩,嘿!”
“如果你是像今天那样教你的学生,那实在不难想象诺曼和凯勒将来的样子。你根本就没有好好的教导他们。”珍妮弗对着熟人,说话并不客气。
埃里克哂笑着说:“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这么好管教。想当年我师父教我酿酒,五年学徒的工钱,除了给我留一点伙食费,其余的全部由他替我保管,直到我出师才还给我。现在的年轻人,谁还接受你这一套。循规蹈矩的,我嫌他脑袋不够灵活。思维活跃的又急功近利,老想着赚快钱一步登天。偶然一天意气风发赢了一大笔钱,心就静不下来了。待到下风期输回去,要么沮丧放弃,要么就变成松凶得不可理喻,一门心思就放在赚钱上去了,轻易将辛苦积累的打牌技巧抛到九霄云外。我看了这么多新人,能够做到‘沉得住气’的,都没有几个。”
“说的也是,每年看上去有那么多新人拿各项比赛的冠军,在现金桌上出尽风头。谁又知道在风光的他们之下,有多少默默无名的牌手一直都在苦苦等待着他们的机会。职业牌手,还真不是一件有趣的工作。”珍妮弗想起自己艰苦成长的几年,有些感慨。
“打牌若是不能赢钱,那实在比捣葡萄还要枯燥无味,所以,我宁可做个业余牌手。”埃里克哈哈一笑,但眉间隐隐带着忧愁。只是珍妮弗正在注视着方晓翎,想着自己的过去,没有注意到。
酒店的侍应撤去草地上的宴席,接着是打牌的时间。依埃里克的心意,让酒店员工把牌桌搬过来,就在这仿山清水秀的天然场景里面打牌。可珍妮弗坚持不同意,她说随便找一个牌室房间就可以了,在这个环境下,她不习惯。
在牌室里面,组成了八人桌。本来埃里克找圈中好友指导学生,一向打的都是10元盲注。可爱丽丝却提出要打50元盲注,还要有10元anti。
“今天方小姐在,我们决定好好向她请教。打得大一些,我们会专心一些。”爱丽丝如是说。
诺曼和凯勒面色有点变了,他们知道爱丽丝她们用的是埃里克的钱,打多大都无所谓。而他们却是用自己的钱在玩,这个盲注超出他们所能承受。
“方小姐的意思呢?”埃里克问。
看着爱丽丝挑衅的眼神,方晓翎轻松的回答:“那就客随主便好了。”
'(一一八 额外的彩池比例)'
一一八额外的彩池比例
抽扑克牌决定位置,按黑桃A最大的规则,从大到小的顺序从荷官的左边轮到右边的座位。第一号位是珍妮弗,然后诺曼,比琳达,凯勒,爱丽丝、可伦娜、方晓翎、埃里克依次而坐。方晓翎的位置相当不好,埃里克和珍妮弗两个巨鲨王在她的左边,除了在按钮,她的每个决定都要深思熟虑。但方晓翎又想,相对于“那三个女学生”,她的位置有利,正好借此打击这几条鱼。对她们几个,方晓翎不免已经心存轻视。
埃里克和珍妮弗买入20000元,爱丽丝三个各买入10000。荷官问到诺曼和凯勒,他们犹豫不决,你望我我望你,都想对方先决定。他们实在是囊中羞涩,心中抱怨师父处事不公。
“我买入6000元。”方晓翎大大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