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每天都有帮她分析牌局,传授她更多的策略,方晓翎却感到自己没什么进步。
其实光是在牌桌上偷盲和偶然的诈唬赢到的小钱,都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方晓翎只是觉得心悬在半空落不下来,为了不让邓肯扫兴,她表面上保持冷静。邓肯安慰她说,现在扑克游戏越来越普及,几年内整体上水平进步得很快。以前随便在牌桌上一抓一大把的鱼群已经很少见,大多数人都知道要打的紧凶一些。而方晓翎正处于从一般的好手锐变到一条真正鲨鱼的瓶颈上,对于牌手来说,这是最难过的一关。只要突破了这个关口,就可以站在更高的一个层次上去压迫传统的紧凶好手。这一层上一样具有各种风格,但要求牌手不再局限于一种类型。像基茨、手术刀等就是这一层次的代表人物。
“你不妨去做一段时间的荷官。”邓肯建议。考一个职业荷官牌照,不但可以拥有一份收入稳定的工作,而且可以在最好的位置上直接观察牌桌上的人是如何打牌的。虽然方晓翎不想去考,可还是花了些时间在住处练习发牌和分配筹码。这对于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很快她的手法就掌握得非常娴熟。
刚到赌城时,两个人总是在一起的。同一个赌场,不同级别的牌桌,打完牌一起吃饭或进行其他的娱乐活动。邓肯尽量保持低调,可他回归的消息在圈子里还是传播得很快,于是他和朋友以及圈内人的社交活动便多了起来。方晓翎不太喜欢这种应酬,现在的她只想先专心把牌打好。而且,她也需要分配一些时间以追上学习的进度,于是两人各自行动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多。
这个星期五的早上,方晓翎一觉醒来,看到床边的托盘上有一杯牛奶,一个苹果和一朵插在玻璃杯中的玫瑰,邓肯则已经出去了。方晓翎上午打了一会牌,刻意尝试改变了打法,效果不是很好,在5/10的牌桌上输了两个买入。她到快餐店闷坐了一会,没等到邓肯的电话。通常在牌桌上如果正在赢钱,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她随便吃了些东西,百无聊赖的往酒店方向走。下午要做什么,她还没想好。再去打牌,她都不知道要保持原来的打法,还是再坚持刻意求变。去看一场未欣赏过的秀,或是回住处复习功课?不知不觉间,她还是再次踏入了赌场大厅。
低级别的牌桌已经坐满了,暂时也没有小型比赛的报名,方晓翎信步走到高级别牌桌的区域。她心里对自己说只是找邓肯在不在,可要是见到有空的座位,难保她不会坐下来。邓肯不在,但一声兴高采烈的欢呼让她见到了熟人。
“噢,耶,就是这个,我就知道你抽不中,哈哈哈哈。”和以往大多数一脸倒霉相不一样,沃克这时容光焕发手舞足蹈,他刚刚在25/50的牌桌上收获了一个20000多元的彩池!
方晓翎看到了牌面,沃克在翻牌和深筹码的对手打到全下。对方是坚果同花抽牌,而沃克只不过是牌面上第二大的对子。也许是沃克看穿了对手已经tilt,又或者他们双方彼此了解很深,但这样激进的行动也只有沃克才敢于做出来。虽然摊开牌来计算,沃克在翻牌的全下是+EV的,但筹码这么深,这要冒多大的风险啊。
沃克正在得意洋洋的收拾筹码,同时不忙奚落敢和他全下的对手。刚打完的这手牌令到现场比较喧哗,可方晓翎低声的呼唤还是让他听到了。沃克楞了一下,然后充满惊喜的看到了面前的女孩。沃克比刚才赢了钱笑得更灿烂,他叫方晓翎坐下来打牌。可她犹豫着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今天先暂时放过你们,呵呵呵呵。”沃克收拾好面前的筹码,大咧咧的捧在一只手上,那上面至少有30000元。他拉着方晓翎的手说:“好久不见,找个地方坐坐。”
“这样不好吧,你运气正旺,怎么不多玩一会。”方晓翎不动声色的将手挣脱开来。
沃克看着那张已经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