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爱情呀!是愚者的毒药,没有解药,无法根治。
“不,别太爱我,我没法回报你的深情热爱。”将司拍开他故意凑上前的嘴,遗憾地摇摇头。“我要拉下铁门了,请你放开……”
“拉什么铁门,你先亲我一下……咦!你在看什么?”该不会有不长眼的小混混来收保护费吧!他兴奋地想著。
好久没练练拳脚,骨头都僵硬了。
“外面。”
“嗯!外面。”他顺口接。
“有一个人。”
“才一个?”会不会太少了。
“女人。”一说完,将司当真要按下铁门开关,看诊的时间已过。
“为什么是女人,现在的流氓大哥都去变性了不成……啊!等一等,她一脚跨进来了。”
兴味十足的商左逸瞧著一脚在门内一脚在门外的小小身影,流光的黑眸中浮现一抹感到有趣的笑意,她到底是要进还是要出?
不过看她长发覆著半张脸,一只手捧著另半边脸,以他的专业来推断,此人必是上门求诊的患者,她的症状实在明显得让人想笑。
“小姐,这间诊所休诊了。”商左逸身后的将司指著她的脚,示意请她后退,好方便他们关门。
痛得要命的乔品真显然脾气也不太好,她将发丝往耳后拢,露出清灵绝伦的脸蛋,把门外的那一只脚挪向前,非常蛮横地踩出三七步。
“我要看病。”
第二章
如果现在笑出声,不知道会不会被碎尸万段,丢到山里喂台湾黑熊?
很想笑的商左逸勉强抑制住冲到喉间的笑气,纯白口罩下的嘴角是往上扬,呈现六十度角扬得相当漂亮,但面上的表情却非常正经。
是什么原因造成他必须压抑自己,不得不以专业的态度面对他一见钟情的病患呢?
没错,就是一见钟情,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这么轻易地爱上一个人,好像她就是他万里追寻的那颗星,忽然疾如火球般撞向他的心。
很重,但也很痛快的冲击,让他差点承受不起地大声欢呼,感谢上天对他的宠爱。
不过,他得先解决她的牙齿的毛病,然后再追求她,以他俊帅的外表,女人无不为之痴狂,将他的垂青当做天大的恩赐。
“呃!小姐,你不张开嘴巴,我怎么进行治疗。”这是问题之一。
“你没有那种吃一吃就不痛的药吗?我不要用那种怪东西。”要她张嘴,想都别想。
“你指的是止痛药,治标不治本,药效退了一样会痛。”他举高手中的工具解释,“这是牙科口镜和检查用的探针,绝无任何危险性。”
到目前为止还没人因此丧命。
“任一项不属于食物的东西,放进嘴巴里都属于危险物品,你的幼稚园老师没教过你吗?”她一副谆谆教诲的表情,两片唇瓣的距离是零点五公分。
“但不包括医疗器材,我的幼稚园老师告诉我,好孩子要听医生的话,不然没有糖果吃。”商左逸好声好气地说道,不见一丝不耐烦。
“你不是医生。”并非每个穿白袍的人都有一身好医术,她一直有这样的认知。
“牙医也是医生,否则你的健保卡就派不上用场。”第一次有人否定他的专业知识,真叫人有几分伤心。
微眯著眼的乔品更盯著他直逼近的手不放,紧抿双唇。“你确定它们有彻底消毒吗?听说共用一组口腔医疗器材也是爱滋病的传染途径之一。”
“咳!咳!保证高温杀菌,乔小姐,你大可安心信任你的医生,我在学校的品格操守是满分,是个值得你信任的好医生。”就算她要说月亮是方的,他也会变出四四方方的豆干月亮。
美丽的谎言是救赎的甘泉,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