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查和盘问。
“快点!磨磨蹭蹭的!”见周祁阳没有一丝动作,侍卫不耐烦的冷喝了一声。
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况且自己现在的肤色都已经变了,甚至连皮肤都变的粗糙了,就连跟在韦奂面前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认出自己,就这几个是侍卫,他还是有些自信的。
慢慢的将头抬了起来啊,看向侍卫的眼神中尽是胆小懦弱的目光,语气更是带着一些颤抖:“侍,侍卫大哥。”
见到周祁阳的模样,以及皮肤的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干粗活的,侍卫也不在怀疑,看了一眼院内说道:“王妃现在不在院内,我看啊,你还是先回去吧。”
不在?韦奂去哪里了?难道冷漠将韦奂变相囚禁起来了?周祁阳在心中胡思乱想着。
“说你呢,王妃不在,我劝你还是等王妃回来了再说吧。”侍卫没好气的推了推失神的周祁阳,不悦的说道。
他们好歹也是跟在王爷身边办事的人,何时轮到一个打杂的下人在自己面前失神了?
“奥,那王妃她去哪,王妃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周祁阳一出口,就差点问韦奂去那里了,知道自己言语错误,连忙改口了。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你还是等王妃回来了再来吧。”侍卫看着周祁阳,马上就要到了爆发的边缘。
走?怎么可能!自己可是有目的性的来的,走了岂不是白白浪费这次机会了?万一就在今天过后,韦奂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一定会恨死自己现在的决定的。
所以,坚决不能走,一定要等到韦奂回来,不然就很难有这样的勇气,很难有这样的机会。
眼波流转,心绪万千,周祁阳摆出一副讨好的嘴脸:“侍卫大哥,奴才也就是一个打杂的,奴才想啊,趁王妃还没有回来时,奴才去把王妃的院落整理整理,收拾收拾。等到王妃回来后,看到一个干净的院落,心情定会很是高兴,想当然的,侍卫大哥你们说不定会因为这讨到些赏赐呢。”
周祁阳说的有么有样,将守门的侍卫哄的一愣一愣的。
是了,对于银子,没有人不心动。对于这些每天站岗,月银却不多的侍卫,能讨到额外的赏银,自是乐意不错的。
果不然,周祁阳的一番话刚落,四个侍卫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手持长矛的侍卫将恒在周祁阳胸前的长矛收了回来,说道:“进去吧,动作快点!听到没有!”
“是,是,是!谢谢侍卫大哥,谢谢侍卫大哥。”周祁阳连忙点头称是,连忙对着侍卫道谢。
说话间,提步走进了韦奂的院落。
走到韦奂院中专门盛放杂物的房间,熟门熟路的拿起一把扫帚和簸萁,走出了房间。
为了防止门口的侍卫怀疑自己的动机,周祁阳装模作样的在院中打扫了起来。
过了有一会儿,见门口的侍卫放下戒备心,不再冲里边张望,周祁阳这才打了一盆水,拿了一块白色抹布正大光明的走进了韦奂的房间。
一走进房间,不同于上次的粉红色,这次入眼处尽是紫色,浪漫却又处处充满着神秘。
以金色勾勒的大红色牡丹为底案的紫色绸布作为桌布平整的铺展在酒红色檀香木上,紫色桌布四周坠有晶莹剔透的透明色流苏,和整个房间的紫色相得益彰。
高雅的紫罗兰摆放在桌子正中央,开的正旺,散发着缕缕芳香。
绣有小碎花的紫色飘逸的纱帐垂落在铺着紫色床单大床的一侧,尽显神秘与高贵。
暗沉色的衣柜和梳妆台并没有因为本身暗沉的颜色而和房间不搭调,却不想正是因为这眼色,才使整个房间看上去不那么的单调。
将脸盆放在单架上,抹布渐渐的沉浸其中,没有一丝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