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耍小性子,但从没像今天这样,说什么也不喝,那碗汤便放在那里。后来王爷来了尝了一口,也觉得难喝,便叫云太医换方子,云太医一闻那汤,便察觉出了事。”
“阿弥陀佛!”徐嬷嬷双手合十,对着西方念了声佛,“佛祖保佑,若是太妃听了这事,非得吓的半死。”
“姐姐还进去吗?”宁嬷嬷小声问道。
“算了,我在这儿听一听再说吧。”徐嬷嬷也站在了门口,听着里面的问话继续下去。
素心真是吓坏了,听到黛玉问有没有人跟着婧瑶,方点头回道:“三姑娘身边的丫头跟着两个,其中一个是她的贴身丫头筝儿,奴婢是认识的,另一个奴婢瞧着眼生,不认识。不过三姑娘也就在这儿呆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婧瑶和她的丫头都没接近这碗汤?”水溶此时心乱如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应该是的,奴婢一直在的,没瞧见她们怎么样。”
“那陈氏呢?你跟陈氏说话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没有,奴婢端着托盘,站在那里跟陈姨娘说了两句话就走了,汤碗的盖子都没打开,这红花……”
“如此说来,最有可能的人还是你自己?”云轻庐咬牙切齿的问道。
“不是奴婢,云大人……真的不是奴婢!”素心又哭起来,“王妃待奴婢这样好,奴婢纵然猪狗不如,也不会害王妃,奴婢在这世上没有亲人,云大人是知道的,奴婢进了王府,有幸服侍王妃,王妃待奴婢比亲人还亲,奴婢绝不会害王妃!”
“这要等查出那个人是谁,才能说明你的清白!”水溶沉声说道:“来人,把素心关起来,听候发落。”
宁嬷嬷和徐嬷嬷应声进门,二人带着素心下去,叫人穿了水安家的进来,把素心交给他,宁嬷嬷又对水安家的说明原由,水安家的自然不敢大意,便安排了两个可靠地人守着素心,把人带到了一个僻静的院落关起来。
徐嬷嬷则又回到静雅堂,见到水溶黛玉和云轻庐三人,先回了太妃的意思,听云轻庐说黛玉无碍,只是天热,进食太少,饮食还是需要调剂。万幸之事,是没有喝那碗汤。
徐嬷嬷便回道:“王妃真是万福之人,这也是王妃和王爷的福气。奴才想着,今儿虽然是咱们家族里的人来道贺,但却比前两天更加人多嘴杂,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能说是咱们大意了。王爷和王妃切莫着急,以后加紧防范才是最要紧的。”
徐嬷嬷的话提醒了水溶,今天来的都是水氏家族的人,虽然说大家都是一个祖宗,但背地里那些尔虞我诈比外人更甚,他们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倒也没什么可惊奇的。只是如此狠毒,实在让人恨得牙根儿痒痒。
“轻庐,从今儿起,你搬到王府来住。”水溶伸手揽过黛玉,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事情比黛玉的安全更重要。
“好,我今晚就不回去了。王妃的饮食药膳轻庐一定亲自过手。”云轻庐也很紧张,此时也顾不得太多,在他的内心深处,和水溶一样不希望黛玉有事,甚至他的心更痛一些,毕竟水溶可以名正言顺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身边,而自己却只能以太医的名义守在她的药膳旁。
“王爷,这……”黛玉想说,这很不合规矩,但看到云轻庐瞥过来的那一记担忧的眼神,黛玉的话还是哽在喉间,没有说出来。
“宁嬷嬷,叫人去安排云太医的房舍。”水溶搂住黛玉的手臂又紧了紧,等于给了黛玉一个答复。
徐嬷嬷回到太妃房里的时候,婧琪三个姑娘和秋茉都围在太妃身边。见她回来,太妃便笑问:“王妃的身子如何?没什么不适吧?”
“太妃,真是好险,就差那么一点儿啊!”徐嬷嬷连连念佛,便把黛玉屋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