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车夫十吊钱,又把这老板扶上人家的马车,派了两个随从跟着,才算把事情摆平。
赶马车的车夫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像个庄家汉子,不爱说话,沉闷的很。进王大人府邸的时候,这老板下车,跟侧门的家人打招呼问好,也没受到什么难为,便进了门。
进门后,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一个院落,这老板叫随从把东西搬下来,等候府上管家过来验货,又嘱咐车夫等在这里,一会儿还要拉他回去。便自顾抱着两个特别精致的糖果盒子去办自己的事了。
待到二更时分,王家大院里安静下来,奴才们也都用了晚饭,值夜的已经开了夜局,吃酒赌钱正式开始的时候,男盗女娼的好戏也在王子腾夫人的大床上上演。
干柴烈火,热情高涨之时,紧闭的窗户被“吱嘎”一声推开,诡异惊悚。
“谁?”男人大喝一声,立刻停止了动作。
“哎哟,哪里会有谁,我都安排好了,你快点,人家刚到妙处,你怎么又不动了?”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怨恨,显然是一副欲求不满的嘴脸。
“不对,有人啊。”男人不理女人的唠叨,正要起身下床。
“哎哟,你这个死人,到了这个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先把这事做完!”女人果然彪悍,不待男人起身,便一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自己骑上去,嗯嗯呀呀的大动起来,全然不管罗帐外,角落里,黑衣人得意又厌恶的目光。
男人被女人这种主动,强悍,刺激的做法调动起了激|情,一时也忘了刚才的紧张,又敞开胸怀,一门心思的应付床上的女人。
女人已经徐娘半老,说不上什么美好,身上白花花的,一层细肉随着上下颠簸而晃动着。男人倒是一副精壮的好身子,此时和很卖力的挺着腰身。
粗重的呼吸和着求欢的沉吟,在黑洞洞的屋子里上演着一副撩人的活春宫。
黑衣人无声无息的站在那里,耐心的等待着床上的人把事情做完,上天有成|人之美的好意,人嘛,也要慈悲一些,若是此时打乱了他们,这男人恐怕要落下个不举的毛病了,没什么深仇大恨,且就忍忍吧。
于是黑衣人轻轻转身,想到那边的椅子上坐一会儿,毕竟夜行九省检点的府邸,也不是一件轻松地事情。床上的人尽情的欢爱,床下的人也要看的舒服吧?
谁料黑衣人抬脚走了两步,却被地上的衣服给绊了一下,一不小心,身子一个趔趄,忙抬手扶住桌子,不想桌子不稳,晃动了一下,桌子上的一盏茶杯便应声而落。
幸好有地毯,被子被摔坏,但那声音又把床上的一对野鸳鸯给惊动了。
“不好,果然有人。”女人这会儿不动了,急忙俯身下去,藏在男人身后。
“要命,谁要你这个时候停下来!”看来这次男人到了关键时刻,他低吼一声,要把女人继续压倒,却被女人一把推开。
“滚开,你这该死的,难道没听见有人吗?”
“臭婆娘,早就告诉你有人,你偏不听,把老子的火儿激起来了,你又装什么装?”男人怒了,床上的男人怒起来,都忘了身份。
“呸,你跟谁说话呢?别忘了你的身份!”女人也怒了,床上的女人怒起来更不讲理。
“得得得,你是诰命夫人,我是臭商人……”
“二位。”黑衣人终于忍不住了,这两个人看来吵起来不到天明不算完,自己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
“闭嘴!”女人脑子慢些,先冲着床外嚷了一声,完了之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呼一声钻到男人的怀里,“我的妈呀,真的有人?”
“我操你老娘的,你他妈的是什么人?”男人暴怒,抬手把被子拉到自己的身上,这也太毛骨悚然了!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