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来干嘛?闲着没事给她收露水?真是可笑。
“怎么,你不愿意?”女子立刻又摆出一副刁蛮的架势来。
“踩一脚无所谓,两脚也行,只是我忙得很,哪有时间帮你收露珠?” 王沐晖焦急地看着周围,人们各自忙各自的,似乎对他这边一点都不感兴趣。
“你忙得很?少拿忙来支吾我。像你这种无所事事的酸腐书生,整天就知道做那些个浓词艳曲附庸风雅,哪里有什么正事?你少跟小爷装蒜。”
“你——这么刁蛮的女子,将来如何嫁得出去?真是应了圣人的话: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王沐晖也恼了,说完此话,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哎哎——”那女子急忙跟上来,一把拉住王沐晖的袖子,大声喊道:“你这人,欺负了人就想走?”
“你做什么?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王沐晖回头喝道。
“好!”女子咬牙切齿,看目的地周围忙碌的人们,突然大声喊道:“来人啊,非礼啦!”
“你!”王沐晖的脸腾的红了,伸手指着女子,无奈地看看四周,不知说什么好。
“哼,怎样?你赔我露珠,我就放你走。”
“好,我给你钱,雇十个人来给你收露珠,好不好?”
“哟!有钱人啊?”那女孩子一扣王沐晖说钱,立刻嘲讽地笑了起来,“有钱了不起啊?你有多少钱?都拿出来,让小爷瞧瞧。”
“你到底有完没完?”
“没完!”那女子一甩手,指着湖边的荷叶道:“再耽搁时间,这荷叶上的露珠便没了,今儿若是没了这露珠烹茶,你可知道后果如何?”
“用露珠烹茶,不过是大户人家的穷讲究罢了,不用露珠烹茶,难道就能死人吗?” 王沐晖不屑地说道。
“你……你再胡说八道,我……”女子终于恼羞成怒,左右看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要跟王沐晖打架,终于看到的大妈吓得赶忙上来拦住,然后转身对王沐晖说道:“年轻人,做人说话要厚道,这是咱们府台大人的小姐,平日里最是怜老惜贫的。原是家中祖母病了,大夫说每日用着荷叶上的露珠煎药,连用半月方可见效。人家的祖母八十有余,忌讳说吃药,才说烹茶,你又在这里死了活了的,岂不叫人着恼?”
“哦,你爹是济南府府台丁伟冬?”
“你还不是一般的狂,连我父亲的名讳都敢叫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罢了,你要这荷叶上的露水,或许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跟我一起到那艘船上去。” 王沐晖抬手指指湖心处的那艘特大号游船。
“你可别哄我。”这位丁家姑娘半信半疑的说道。
“怕我哄你就别来,反正这会儿露珠也没了。就算是我愿意帮你收,也不成了。” 王沐晖招手,正好过来一只采莲的小船,“船家,渡我去那艘船上。”
“哎哎,我跟你去!谁还怕你不成?”这位丁家姑娘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但却一身男儿气,只是长得太过娇弱,没有男儿的外表。
王沐晖跳上小船,回过身来,伸出手,等这位丁家姑娘扶着他上船,谁知人家根本不理他,一抬脚便跳了上来。
“不错,比那些哼哼唧唧的娇贵小姐强多了。”
“告诉你别拿我跟那种人比!”
“好好,你是花木兰,比男儿还强,总行了吧?” 王沐晖瞥了她一眼,淡淡一笑,扭头看向别处。
小船到了黛玉那艘大船跟前,王沐晖却瞧见水溶带着两个孩子在媾悠闲地垂钓,于是挥手道:“你们好清闲!却在这里钓鱼,害我跑这里来找。”
“沐晖兄!来得正好,有鱼汤喝。”水溶回头微笑,三春朝阳般灿烂的笑脸在看见王沐晖身后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