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拿着书,席地而坐的黛玉。发髻间散落的发丝丝丝缕缕,有些凌乱的垂到肩膀上,只隐约露出后颈的白皙,散发着慵懒与妩媚。水溶觉得,自己的手,像是有它的意志似的,痒痒的,想拂开她的发,想抚上她曲线优美的颈部,想一直向下。手痒着,似乎,心都跟着痒起来。
水溶走过去,半跪在黛玉身边,拿开她的书,俯身吻她,手插到她的身后,自下而上的重重的抚弄着她柔软馨香的身子。
水溶并没有给黛玉更多的时间考虑,他的吻细细密密缠缠绵绵,他的手温暖湿润,他的怀抱里,都是黛玉熟悉的温度和味道,带着一丝海棠果的香甜,蛊惑着她,忘情的投入。
他把她放倒在地上,手探进她的衣衫内,找到她的起伏,或重或缓的揉弄这,间或还夹起她的尖端,让她体味一点刺痛,听她那一声声娇喘。
“等一下……”黛玉喘息着反抗,不顾他入侵的双手,而是伸出手来,捏住了水溶的双腮,然后稍稍用力,又抵制着他的诱惑,“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玉儿,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水溶魅惑一笑,俯下身子,不顾脸颊上的疼痛,吻住她的樱唇。
知道只要一开始,自己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所以黛玉极力的想摆脱这个吻,她一边摇头,一边用力的推他,而他却紧紧的把她箍住,男女力道的诧异让她的挣扎变成了顺从,直到二人都感到窒息,水溶才满意的放开她,一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边笑道:“玉儿,你越来越不乖了。害我跑了这么大一圈的路,这会儿还不听话。你说,该不该惩罚你?”
“哼,害你多走了几步路你就不高兴了?那你跟琨儿背着我做的那些事算什么?”黛玉说着,又抬起手捏住他的脸颊,然后手指慢慢的用力,一再逼问:“琨儿都说了,你还不快招?”
“没什么不能说的呀,哎呦,好痛,快放手。”水溶故意龇牙咧嘴,做出一副可怜样,“为夫不就是变了个法子,让云轻庐帮着淬华斋炼制了一种极品的阿胶,那也是……哎呦,痛啊,玉儿,你下手好狠……”
“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不能跟我说的?”黛玉不依不饶的问道。
“哪有什么不能跟你说的目的?放手,玉儿……”水溶故意哀号,外边伺候的丫头不明所以,听到声音匆忙赶来,待进到屋里却看见王爷压着王妃躺在地上,几人又吓得赶紧跑开。
黛玉听见声音回头看见丫头们匆忙离去的背影,又羞又急,索性放开了水溶,扭动着身子便要起身。
“玉儿,好了,为夫都告诉你,别生气……”
“放开我!你们男人家,三妻四妾原本就很正常,你愿意再娶个女人进来就大大方方的说,没必要把自己的老情人推给别人,让别人给你养相好的!”黛玉果然是气急了,小脸因为愤怒和被压在身下的原因而憋得通红,一双如水的眸子泛起了一层浓浓的水汽,水汽凝结,很快就化成了眼泪,把水溶给急的忘乎所以,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告饶:“玉儿,为夫错了。不该瞒着你。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真的……好了,别生气……乖,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你放开我,你也别如此低声下气的求我,我离了这里,自然有更好的女人来伺候你。”
“天下间没有人比你更好。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水溶当然不会放开她,一边把她脸上的碎发拂开,一边轻声笑道:“你瞧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这不过是个好的商机而已,我不想就这么错过了,但因云轻庐那臭性子,向来不喜欢用医术赚钱。所以才用琨儿画了个圈让他跳进来。如今他也不小了,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家也没有。他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只有我这么个朋友。你说我不替他谋划,还有谁管他?难道任由他放任自由一辈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