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能最大限度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实在便是男人的终极梦想。
自己在深圳做服务员时便接待过日本美女,接触几次后,只觉得这才叫女人呢,就算是陌生人,客客气气的说话中,也令你大男子的尊贵感无限度膨胀,当时自己还想,如果能和这个美女睡一晚,那真是死也值了。
想想,当年那日本美女,却是远不及这位丽人美貌性感呢。
王上飞胡思乱想着,渐渐走远。
这边陆铮回过头,便见到了好像做错了事一般怯怯看着自己的日本丽人,正是曾经把自己额头打破的那位香川淳子。
“陆桑,真的是您?”香川淳子俏脸微微露出惊喜,随即便略显赧然的微微低头,抱歉的说:“上次的事,很对不起,我误会您了,陆桑,拜托您原谅我!”
陆铮摆摆手:“过去好久的事了,我都快忘了。”随即奇怪的看着香川淳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香川淳子说:“不是,我只知道您的姓氏,酒店的服务员告诉我的,我找了您好久,可他们说您只是上来找人的,他们也找不到您。”又略显不安的问:“我是不是太唐突了?不该追着他们打听您的事,实在对不起!我太想找到您了!”
看着这个怯怯一直跟自己道歉的日本丽人,再想想那天同样是面前的丽人,拿各种工具殴打自己,实在很难想象是同一个人。
“不用道歉了,中国有句古话,不知者不怪,一场误会而已。”陆铮摆了摆手,便回头端起白兰地,今晚,很多事,自己都要好好想想。
谁知道香风袭人,香川淳子却坐上了陆铮身边的高脚椅,对酒保说:“苏米马赛,我要一杯没有酒精的果汁。”又指了指陆铮,“陆桑今天的酒单,请都交给我付账。”
陆铮一怔,说:“不必了。”
香川淳子却又从随身米色小包包里,摸出一些大团结,都送到了陆铮面前,说:“陆桑,很对不起,给您造成了不便,这是医药费,请您收下。”
陆铮摆摆手:“不用了。”将钱给她推了回去。
可是香川淳子,又把钱推过来,“务必请您收下!”
陆铮正琢磨张青天的事呢,顺手又把钱给送回去,说:“说了不用。”若是旁人,以陆铮不喜欢拖拖拉拉的性格,说不定收就收了,谁在乎这点钱了?
但对面的是个外国人,情况便不同。
在乌山,尤其是旅游区做买卖的小贩,那见到外国人便如同蚊子见了血一般,真正是大宰特宰,这使得一些外国人对国人评价很不好,认为中国人见钱眼开,素质低劣。
而在香川淳子等日本人眼里,中国人大多贫穷,所以打了自己,给些钱便是最好的补偿。
实则自己也根本没用去医院包扎,那点小口子,很快止了血,收她钱作甚么?
香川淳子,又把钱塞了过来,“拜托,请您收下吧。”
一来二去的,陆铮可就有些不耐了,皱眉道:“你这人有病吧?!”拿起那十几张大团结,就摔在了香川淳子面前的吧台上,说:“该去哪儿去哪儿,我这儿想事儿呢!你烦不烦?!”
香川淳子吓了一跳,连声说着对不起,将钱收回了包包里,然后拿起酒保刚刚送上的果汁,咬着吸管飞快的喝着,想喝干净后赶紧离开。
酒保这个咋舌啊。
作为酒保,他能看到许多人看不到的真相,别人不知道陆铮是谁,但他却知道面前这位衣着打扮略显落伍的年青人很不一般,飞哥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他“陆哥”,甚至好似很怕这位陆哥。还有一次,酒保竟然见到黄总嬉皮笑脸的拍“陆哥”马屁,这位“陆哥”,实在是大有来头。
可不管您多大的谱吧,对这么一个大美女,尤其又是柔顺礼貌得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