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还在那里喝个没完,喝到热闹的时候他们又大钱请出了已经休息了的锦娘来唱一曲,本来锦娘已经很困了,白天去陪了王翰林一天,没想到那个老东西真的很色,不但色还要虐待她,喜欢用银针刺她的私出,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真的干不动了,竟然用这样的邪招来挑逗他的满足感,真是可恨,想到王翰林那道貌岸然后隐藏着的可耻,她就不禁一阵恶心。这个老东西,做完事竟然还有兴趣作诗一首,“往常时见敷粉的委实羞,画眉的敢是谎;今日多情人一见了有情娘,着小生心儿里早痒、痒。迤逗得肠荒,断送得眼乱,引惹得心忙。”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还自称小生,这个老东西,真是气死人了。
晚上正要税着的时候,该死的鸨母又来叫她,说是有客人喜欢听她唱曲,让她快起来应酬去,真是气死人了,这帮该死的男人难道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吗?她匆忙穿了一件衣服抱着个琵琶走了出来,就剩下几个醉鬼了。还能听懂什么狗屁的曲子,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的命可真苦啊,小时候被人买来卖去,现在有身不由己,该死的鸨母就知道挣钱了,那管人的死活。想到这里她禁不住落下几滴伤心泪来,也愈发的显得伤楚动人了,唱出来的曲子也多了自己的哀怨。
碧云天,
黄花地,
西风紧,北雁南飞。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远望那十里亭,
痛断人肠。。。
王实甫的《西厢记》让她唱的让人心里跟着一酸,就是那几个叫她出来唱曲的醉鬼也不大声的吆三喝四的闹腾了,一时间都安静下来听她凄婉动人的心曲了。
寂静的夜晚她的琵琶声传的很远很远,就连敲更的人听了也禁不住迟疑了一下,然后犹豫着敲起更来,他敲的很轻,完全不想让人听见,生怕打断这哀怨的琴声了。
“啪,啪。”几声清脆的掌声传来,那掌声来的恰到好处,在歌声唱完,最后的一个琴声尾音出发出来后稍停顿了一下,给人回味不已的感觉刚刚结束的时候掌声响了起来,是谁这么有品位的懂的姑娘的心?锦娘抬头望去,只见陆公子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他气度不凡,气宇轩昂,只是面色有些灰暗,这几天身无分文的度了几天,旅店里的房钱还欠着,就连平时看也不看路边街摊上的馒头也要咽口水,这几天简直是度日如年,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身上没有银子又不好意思讨要,现在他才明白银子的重要性了。
“锦娘,你唱的太好了,就连我这个过路之人也被你动听的歌声吸引了进来。”
“陆公子,没想到你这么晚了过来,这是那阵风啊!”锦娘满面春风的走了下来,全然不理会那几个点她曲子的客人。
“是什么风呢!”陆少游暗自自嘲道,被几个市井无赖骚扰路过,肯定不是什么好风,但对多愁善感的锦娘来说,他可不好意思开口,“现在是春天,你又是满面春风,当然是春风了。”陆少游哈哈的笑道。
锦娘上去掺了他的胳膊就往里走,对其他的客人依然是不理不睬。
一个客人不干了,“慢着,锦娘,你可是我们点的,怎么说走就走,问问你们的老妈,还想不想做生意了。”说着他拦住了陆少游的去路,陆少游正有一肚子气不知道去那里撒,看到他过来拦,狠狠的甩掉他伸过来的手,“我陆某人来了你们还不退下。”
“退下?哼哼,说的轻巧,我们的银子谁来付?”那人冷笑着问。
“哈哈,你要的不就是银子吗?我陆某人就是不缺这个东西,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今天遇上我算是走运了,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费全算我的了。”
说着他伸手进去要摸银票。结果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出来。陆少游有点傻眼了。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