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独独缺了一件,最私密的一件。
于是她找呀找的,不得不将眸光拉到床铺上。
是有可能,依着模模糊糊的记忆,她的小裤裤是最有可能在床上。
蹑手蹑脚的,她一小步一小步走回床边,先用双眼搜寻,还是寻不到,她只好重新爬回到床上,改用摸的,缓缓在床铺上摸索。
“你在找这个吗?”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仿佛还压抑着爆笑声。
宗乔顿时吓得浑身不敢动,缓慢的转过脸去。
一对上康尔齐的眼,她先是一声尖叫,随即毫无心理准备的跌下床去。
本以为至少脑袋会撞出一个包来,然而没有,尔齐很适时的扶住她,一使力,轻而易举的将她给捞进怀里。
“早!”一低头,相较于她的胆怯,他落落大方的在她唇上一亲。
“呃、呃……”该说什么?宗乔脑筋一片空白,在一夜荒唐之后。
“你该跟我说早安的,或是……”他看着她,眼里有着灿烂笑意,很迷人。“你想再来一次?”
宗乔一听,脸蓦地更红。“尔齐,你……”
他是戏弄她戏弄出兴趣来了吗?否则为何老是……
但,她就是无法凶他,气极了自己。“昨夜的事,我想我们、我们……”就当作没发生过吧!
她是想这么说的,但康尔齐早她一步。“一定是珋珋搞的把戏。”
她定在酒里掺了什么料,难怪昨天她会那么殷勤,频频帮忙斟酒。
虽然他也挺高兴终于能将宗乔据为己有,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似乎有点可惜,他们之间应该在更浪漫、更精采、更清醒。更美好一点的情况下,交付出彼此,共同拥有属于他们的第一次。
“珋珋搞了什么把戏?”原来,宗乔的心蓦地一跳。
“一定是珋珋在我们喝的酒里下了什么药。”
除了是春药还会是什么?莫怪乎,昨夜他和宗乔会全身发烫、发热。
“原来……”宗乔喃喃低语,脸色一下骤沉了许多。
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尔齐伸过手来,挑高她的下颚。“怎么了?”
他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虽然是极力隐忍,但还是隐约能听得出泪水哽在喉头的声音。
“我……没什么。”宗乔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实在挤得很难看。
“你不用太在意的,发生了这种事,就当是一夜情一样,我不会黏着你,我们是哥儿们嘛,哥儿们本来就、就……”
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的泪水开始扑籁籁地往下掉。
她无声地哭着,哭得似个泪人儿一样。
康尔齐望着她的泪花,伸手有点粗暴的揩去她脸上泪痕。
“笨蛋!”先是一声低吼,他端着她的脸,神情非常严肃,严肃得教人有些害怕。“你现在给我听清楚了,什么哥儿们?你以为我还当你是哥儿们吗?你以为如果只是哥儿们的话,我会对你做出这些事来吗?”
他真想狠狠地吻她,最好是一次就能吻清楚她的脑子,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变质了,早就不是哥儿们了。
去他的,哥儿们!
这三个字,教他又爱又恨。
“我有多喜欢你、多爱你,你难道一点也感觉不出来?而我,又是多可怜,多么的压抑自己,时常更换女友,才能避免自己不断的想着你,想着那些邪恶的念头,想着每夜躺在我身下的是你!”
“你……”宗乔被他吓坏了,不,是太高兴了。
忍不住狠狠捏了自己的手一下,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其实我也算是自作自受吧!”尔齐深深一叹,深邃的眸光锁着她。“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到度假中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