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家都有自己要做的事。黛玉回了卧室,看看那张软榻,想到水溶在上面睡了两个晚上,便不欲去坐,不想和这个人沾染太多,只得往自己的床上躺去。
歪在床上,黛玉继续想自己的心事,怀念小时候在父母身边的日子。
“主子,水安家的送账册来了。”不知过了多久,晴雯掀开帘子看里面黛玉只是发呆,并未睡着,所以问道,“您见不见她?”
“叫她放下东西下去吧。这会子我没精神。”黛玉淡淡的,看不看账册有什么要紧?上午说那话也不过是搪塞罢了,谁认真要管这些破事?整天跟这些人耍心机,黛玉宁可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坐一会儿。
晴雯看黛玉懒懒的,似乎不怎么开心,便不敢多问,放下帘子出去收了水安家的送来的账本,便打发她下去了。
黛玉歪在床上侧了个身子,穿着软底绣鞋的脚边不经意的蹬皱了床上的锦褥。柔软的丝绸床单和锦褥一起皱褶起来,露出床脚处的一本书。
一阵好奇涌上黛玉的心头,是谁把书放到这里了?堂堂北静王府,难道也有人往枕头底下藏书?可这是自己的卧房啊,自己都不知道是谁藏得呢?水溶?应该不是吧?他的书不都在书房吗?
黛玉坐起身子,把书从锦褥地下拿出来,看看藏青色的封面,上面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倚红阁秘籍》
这是什么书?黛玉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什么秘籍是用来做什么的?于是信手翻开书页,不看还好,只看一眼,黛玉的心好像忘了跳动,眼睛都忘了眨,脸更是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儿。
因为这本秘籍,根本就是一本春宫图。这原是按照规矩,在黛玉新婚当晚,由婆子放到黛玉手中的书。但因为当时黛玉昏迷不醒,水溶急着找云轻庐来给她诊脉,那婆子一时着急,便顺手压在了锦褥底下,后来那婆子还担心这事,若是洞房花烛有什么问题,那太妃可是要找自己麻烦的,后来一想王爷都是做父亲的人了,就算是小王妃不懂,王爷总是懂得吧?第二天王爷和王妃起床之后,那婆子果然看到了新婚床上的那一抹艳红的桃红。于是也就把这事丢到了一边。
这本春宫图此时被黛玉无意间翻了出来,真是造化弄人。
黛玉此时哪里还能思考别的?书中的那色彩绚丽,描画工整的图画让她看一眼便想起了新婚初夜的事情,逃也逃不掉。
黛玉依然置身于新婚的雕花大床上,帐子放下一半,四周依然是那篇耀眼的大红。
那晚水溶把她头上的簪花一一摘除,黑缎子般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黛玉的身后,好像要把这娇小的人儿全都包裹起来。水溶一边轻轻地吻着她的容额头,一边缓缓地拉开了她的衣带。那样的轻吻,那样的抚摸,仿佛他的怀中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稀世珍宝。
黛玉无疑是紧张的,她似乎都忘了反抗,只是傻傻的拉着水溶胸前的衣襟一动不动,美丽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水溶,直到被水溶看到泛起了一层雾气。
水茵茵的眸子清凉的如同一潭秋水,站在岸边甚至可以看见水底光滑的鹅卵石。水溶此刻就是被这一双美眸中映画出的自己的脸庞而感动。她的眼睛里此刻只有自己,而他更愿意一生一世都是如此。
水溶的吻遍像雨点一般落在她洁白娇嫩的肌肤上,轻轻地,却带着火热的温度。
那晚他问遍了她的全身,而她却一直咬着牙,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是害羞,是恐怖,那是那莫名其妙的一丝期待?水溶想探究,但黛玉却闭上了眼睛。
黛玉就是在这种懵懵懂懂的情况下和水溶有了夫妻之实。
尽管水溶一再的忍着腹中那团火,一再告诉自己她还小,初经风雨不能太过,点到为止便好。当他看到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是无比欢愉的,但那种欢愉一下子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