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恼了三年,总算把他送出来了,回去可难了。”
“我就知道!你父王是有预谋的,哼。你们家爷们几个……哎!也就是我的琨儿还懂事些。”云轻庐想说狠话,但又怕林琨明着答应,暗中捣乱,不帮他,便拉着林琨,长叹一口气,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他看。
林琨心道,你自己没事贱招,招来了又踢不出去,这会子又来算计我。
想归想,但林琨说什么也不能跟云轻庐弄顶了,好歹那也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果然他不让自己见碧琼,可不是什么妙事。于是连连点头答应着,说明天一定想办法把老三弄走。
云轻庐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便摆摆手让林琨回房,自己又哀叹了一阵子,终究累了,便进卧室去,在榻上歪下。落花见云轻庐闷闷不乐,此时水瑫又睡熟了,便轻轻地起身,来到云轻庐面前,拍拍他的脸,俯身趴在他的胸前,轻声问道:“不乐意了?”
“能乐意吗?你心里都没我了,都被那个小祸害给占满了,你自己问问自己,心里还有一丁点地方是留给我的吗?”云轻庐酸溜溜的说道。
“瞧你,越来越出息了。跟三岁的小孩子争什么?”
“能不争吗?这小子霸占了我的老婆。若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我早拿着刀跟他拼命了。”
“有这么严重吗?”落花失笑,把脸贴在云轻庐的肩窝里。
“落儿,好几天没碰你了。唔……”云轻庐立刻抱住老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住她,不再放开。
落花被云轻庐吻的心神激荡,便动情的回应着一边回吻,一边去解云轻庐的衣带。
云轻庐更是狂热,一路吻着落花的脖颈解开她的衣衫,轻轻咬住她的|乳尖,便挑起她几声醉人的低吟。几乎没什么前奏,云轻庐便要急急的进入,几天的压抑让他无法控制,然而落花偏不顺从,却灵巧的从他身下翻转而出,纤腰一扭,却把云轻庐推倒在榻上,然后她用手臂支起身体,慢慢坐在他的身上,大腿绷直了,渐渐下滑,他抱着她的腰,向上迎接,在奋力的冲刺下,他终于成功。细腻紧致火热的纹理包裹着他,云轻庐因此更加的兴奋,更深入更快速的刺戮,艳丽的衣衫从光滑的肩膀上滑落,落花长发飘飘,大红绫子绣花肚兜斜斜的挂在脖子上,一对俏丽的玉峰半遮半掩,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犹如两只活泼的小兔。
云轻庐抬手握住她们,他很喜欢她的Ru房,丰满又骄傲的挺立着,大红色的肚兜上绣着浅绿色的牡丹,艳丽的色彩加上颓靡的娇吟,让他越发的疯狂起来。
二人忘我的纵情,却没注意到床上的纱帐里,小水瑫已经被他们吵醒,朦胧的睡眼渐渐地有了精神,却被纱帐外的香艳画面给惊得忘了哭泣。直到他们两个忙完了,拖着疲惫汗湿的身子停下来后,落花方觉得有些不妥,忙转身看向床帐时,被坐在床上,掀开纱帐,傻傻的看着二人的水瑫给吓了一跳。
尖叫一声,落花顺手拾起滑落的衣衫披在肩上,顾不得云轻庐还纹丝不挂,便从榻上翻身下来,跑到床前拍拍水瑫的小脸,生怕这孩子吓傻了,紧张的问道:“瑫儿,你怎么了?没事吧?”
“姨娘,原来你这么强哦!”水瑫慢吞吞的说着,又瞥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穿衣服的云世伯,叹了口气,又摇摇头。
“你?……说什么?”
“唔。云世伯好可怜,被你当马儿骑。云世伯,我也要骑马。”水瑫一本正经的说道,此言一出,正端着一杯热茶喝水的云轻庐,立刻被水呛到,一口水扑的一声喷到地上,猛烈地咳嗽起来。
落花的脸便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抬手捏着水瑫的脸蛋,恨恨的说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许胡说!”
水瑫小嘴一撅,不屑的说道:“我又不会把姨娘当马骑,姨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