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的目光。
能让这样一个人道歉,水安倒有些意外,他是打定了主意跟这人纠缠的,不过对方一道歉,他倒是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了。再说王妃这次出门只带了四个护卫,若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王爷吹的。还是算了吧!
“算了,年轻人以后多注意些。”水安淡淡的看了黑衣人一眼,转身离开。
黑衣人的目光追随着红木楼梯,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口。
“主人……”青衣仆从又一次出现。
“那个女子你查不到,这个管家你总该查得到吧?”黑衣人淡淡一笑。
“这个人太好查了,奴才刚问了这琼花楼的老板,此人虽然穿了一身下等人的衣衫,但这琼花楼的老板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姓水名安,是北静王府的大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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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他!”黑衣人的眼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那么她应该是水溶刚过门的那个没有依靠,没有权势,无父无母的小王妃了!”
“没错,能让水安如此紧张护着的女人,除了她,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呵呵……”淡淡的笑,有些诡异,但更多的是摄人心魄。
“主子,忠顺王爷那边的人……”青衣人小心的提醒。
“嗯,走吧。”黑衣人把目光从楼梯口收回,转身回去。
他原来坐着的雅间里,多了一个人。此人一身赭色衣衫,也是一副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样子,只是他并没有落座,正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的风景。
“小王爷。”黑衣人对着忠顺王爷的世子微微颔首,不卑不亢,甚至还有一分不屑。
“冷门主。”忠顺王爷的儿子萧晟反倒谦逊的对着这位冷门主一抱拳,“家父有事,不便出门。特遣萧晟前来,同冷门主见一面。”
“嗯,令尊整日为国事操劳,倒要多多保重身体。我冷玉堂不过是一介草寇,能见到世子,也是三生有幸呢。”
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反话,可萧晟却不动声色。只是一味的陪着笑脸,又躬了躬身子,小声说道:“最近这几天,皇上要清理户部的账目,且启用了北静王。风头正紧,家父也没办法。”
“嗯,若非此事,我又何须进京?”冷玉堂转身坐下,平静的品茶。
“门主可有了对策?”
“哼,我又不是你忠顺王府的智囊团,这对策用得着我来想吗?”冷玉堂的口气依然淡淡的,但萧晟已经感觉到了火药味。没办法,谁让自家老子拿了人家那么多银子,不给人家办事,总得让人家出出气吧?
“请门主不要动怒,这对策嘛,一定会有的。家父一定会想办法,一定。”
“等你父王想出办法来,恐怕我的脑袋已经挂在城门上了!”冷玉堂把手中茶盏放在红木几案上,身子往后依靠,慵懒的闭上了眼睛。
萧晟见状不敢再多说话,只是跪坐在他的对面,默默地等。
半晌,冷玉堂终于开口:“我要一个人。”
“一个人?”萧晟出乎意料,他今天不应该要太医院的宫廷供奉,要长期给宫里送药吗?
冷玉堂不说话,只是伸手沾着杯中残茶,在散发着暗哑光泽的红木桌面上,写了四个字:“北,静,王,妃。”
水溶今天一直心神不定。朝堂之上皇上几次问话,他回答的都不是所以,明显就是在应付。退朝后,皇上有意留下他细谈,他却以家中有事为由,婉拒皇上。
“表兄,到底什么事,把你急成这个样子?”御书房中左右无人,皇上纳闷的看着水溶。
“皇上恕罪,臣的家事而已,不敢劳皇上操心。”
“哎呀,你去吧,赶快把家事平复了,明儿再来。哎——我告诉你啊,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