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杨琪利平时逼供时所用的。地下室的木头架子上,帮着一个外国人面孔的大汉,身上血迹斑斑,脸上油光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名黑煞组兄弟,红着双眼,拿起一把烧红了的铁片,用普通话说道:“黑旗帮的总部在呢?你们还有多少人?都在中国的什么地方?”
外国大汉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但是看着他眼中闪烁着讨厌的笑容,就让黑煞组的兄弟心里感到不痛快。
他将火红的铁片狠狠的捅在外国大汉的身上,“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黑煞组的兄弟怒道:“说不说?不说的话有你受的!”说完,就准备在换一块,继续烙刑!
杨琪利来到地下室,对黑煞组的兄弟说道:“怎么样?他招了没有?”
“杨大哥,这狗杂碎嘴巴挺紧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说!”
杨琪利呵呵一笑,从墙上拿下一把电锯,对着外国大汉道:“在中国,有一种酷刑是你们这些**子享受不到的,今天你很有幸,能让我亲自”服侍“你尝尝这种酷刑!”
“将他的腿拉起来!”,杨琪利脸色一变,大声说道。一名黑煞组兄弟就跑过来,恶狠狠的拉住外国大汉的腿。**子仿佛意识到杨琪利的毒手,恐慌的说道:“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俄)杨琪利启动电锯,狞笑着对**子说道:“no;no,我听不懂你的什么狗屁语言,你只需要说出我想听的,并且能听懂的话,或许你就不用尝试这种滋味了。”
说完就向**子身边走来,杨琪利又站定身子,夸张的拍打着脑袋道:“哎呀,我忘了给你介绍这种酷刑了。我准备先把你的腿锯开,紧接着我会用两根铁棍,直接捅进断肢处,然后我在用高压电,慢慢的电你。”
“嚓嚓”两声,杨琪利扔掉被锯断的木棍,自语道:“不错,挺锋利的。”
看着杨琪利慢慢走向自己的身形,**子惊恐的看着地下室里的每一个人,用着怪异的普通话说道:“等等,等等,我说!我说!”最后一句话,**子是吼出来的。
“哎呀,这就好了嘛,你早这样说不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嘛!真他吗的是贱骨头!”杨琪利放下手里的电锯,对一名黑煞组兄弟说道:“详细的问清楚,记载下来,如果他不老实,就按照我刚才说的话去做!”
“知道了,杨大哥!”杨琪利看着**子,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医院里,一间特护病房里,一共四个床位,杨琪利去看了看薛范等人。脑海里又回忆起当时战场上的情景,范云强身中两枪,昏迷不醒。薛强大腿中一枪,失血过多。汪良身中四枪,最严重的一枪位于腰背部,医生说有可能会有后遗症,王旭身中三枪,大腿一枪,身上两枪。
看着这些热血兄弟们躺在床上,蜡黄的脸色和毫无血色的嘴唇,杨琪利内心深处一阵疼痛,他抽泣一下,叹口气,悄悄的对门外的两名黑煞组兄弟道:“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们,绝对不能在出什么意外了。”
“是,我们知道的!”两名黑煞组兄弟异口同声的低声应是。
杨琪利又来到蒋耀光的病房,只见蒋耀光蜷缩在一起,双手抱膝,像个受惊了的小孩一样,他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已。杨琪利轻轻的坐到病床上,对蒋耀光低声道:“光哥?光哥你没事吧?”
蒋耀光就是肩部一枪,并无大碍。只是对这次的突发事件,感到自己的责任最大,是自己的错误领导,才是兄弟们都在医院中。对于杨琪利的话,蒋耀光也没有回应。
杨琪利继续道:“在我们的眼中,蒋耀光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虽然很少见到他打架、拼杀,可是我们能从他小时候的故事中,和日常对事的态度上看得出来,他绝对是一个拿得起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