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轻声叹息着。
“公主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喧妃也不是笨蛋,自然可以完全领会我的话中之意,脸色随即难看起来,不过却不好当场发作,毕竟我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谁,所以她的十指紧紧的抠进掌心,指关节处都微微发白。
“什么意思,这可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喧妃娘娘想怎么想那可就是您的事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您了,您就慢慢的赏花吧!”我说着,冷笑两声,转身向御花园外走去。
“你……你你你……”她在我的身后气得直跺脚。
“嘿嘿!”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一边想,我一边唱,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朝阳殿的门前。
要不要进去呢?进去?还是不进去?
我站在门口看着名牌上的三个字,有些犹豫,毕竟现在的皇兄已经不是以前的皇兄,从他这段时间对我的态度,我已经不可能还心存奢望,他是用真心对我的。
可是如果不去问个清楚,我心有不甘,也许我还对人性善存那么一点希望吧!
我摇了摇头,踏了进去。
门口没有士卫,所以我一路畅通无阻,走进了书房,指尖轻轻的划过那曾几何时息息相处的物件,心中闪过一丝暖意。
正待坐到梳妆台前时,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接近,于是我一个侧身躲到了床前的维幔之中。
“殿下,我做事您放心!”一个太监的声音,不熟。
“放心?我怕我的放心换来公主的第二次晕倒。”皇兄的声音,可是大不如前,冷而淡,有着可怕的阴森之感,却又不失威胁。
听他的话中之意,是在担心我吗?
我有些感动,在这种吃人不吞骨头的深宫里,他堂堂一个太子,众矢之的,竟然还会担心我不是会第二次晕倒,我是应该感谢吧!
“太子殿下,这次是我们疏忽了,没有打听一下公主有没有喝那些燕窝,这次我们每天都会跟小桃儿确定,公主是真得一滴不漏的喝下去了。”太监的这句话让我稍暖的心一下子又冷了下来,原来小桃儿会来到我的身边,并不是皇兄对我的照顾,而是监顾啊!
宫里果然如传说中的那般冰冷而无情,每一步都是有目的有企图的,我淡淡的笑了笑,笑给自己看,让自己明白,现在的自己不再是那个假冒丫环进宫玩的女孩,而是有了暮雨身份的公主殿下,从现在开始,围绕我的一切都将是有目的的,目的!
我用力把让自己的脑子记住这个词,希望以后自己会少受点罪。
“嗯,这就好。还有……”皇兄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这事也请殿下放心,那边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就等您的吩咐,这次我们请得可是请得江糊中最强的杀手组织灭神殿出手,绝对不会再失手。”话后还奉上两声恐怖的阴险低笑。
“嗯,这事你跟着点,这段时间我有事要忙,如果有事我不在,你就看着办吧!好了,你下去吧!”皇兄淡淡的打发他离开,然后自己一个人拖着步子,缓缓来到了书房内,随即想着一连串的琴音。
他弹得是长江吟,琴技虽然比我和三哥还差上一节,可是曲意却以演得淋漓尽致,好象他就是那个满心不甘的周郎,让一侧维幔中的我都暗自泪下。
“出来吧!”皇兄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把眼泪都收了回去。
他是在叫我吗?不可能吧!我可是一直都大气不敢出的,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花尘,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里面!”直到他叫出我的名字,我不得不乖乖的扯开维幔,走出也屏风,有些拐扭的曲膝跪下,“花尘见过太子殿下!”
“连皇兄都不叫了?”皇兄没有抬眼,只是一直镇镇的盯着琴弦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