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的女子拿来祭天,必能拥有最多的能量,也省得你为她牵肠挂肚。他体内的魔性说道。
拓跋司功握紧拳头,牙根一咬,忿忿甩去脑中的念头。
“拔营回府。”拓跋司功对宋伦说道。
“宋姑娘呢?”宋伦连忙问道。
“我会带她回府。”拓跋司功命人牵来他的�裕�辉径�希��潘�谋秤胺杀级�ァ�
他厌倦这样的追逐,厌倦这样为她提心吊胆的感觉,若她仍是没法子习惯这样的他,那他只好——
放弃她!
当宋隐儿被拓跋司功的快马追上,被强抱到他身前时,她把自己卷成一圈,再也无法如同以前一样安逸地靠在他胸前。
她的眼瞪着他,她的身子抗拒着他,她僵直地任由他搂着,根本不愿开口。
“他们三个是不可能活着离开那里的,他们杀死部落男子,还在他们尸体边奸淫妇女,他们若是不死,部落之人难泄心头之恨。”拓跋司功的话从她耳边拂过。
她打了个冷颤,却依然没有回应。
“他们原本的死法,是身上的肉被一块块割下来凌虐而死!”他提高话调,瞪着身前木头人儿一样的她,“去年我们和宋人打仗,宋军大败,你们将军为了跟朝廷报功,杀了西夏数百名老弱妇孺当成军俘,你们的人不比我们仁慈!”
“我不想听了,放我下来。”宋隐儿怒视着他,大声地说道。
拓跋司功停下马匹,她想也不想地便跳下马,整个人狼狈地摔在沙漠地上,滚了几圈,弄了一身土尘,痛得她皱起眉。
宋隐儿勉强自己站直身子,仰头注视着他淡漠的神情,她哽咽地说道:“我不是要跟你比较哪一方的手段残忍,我只是难受这些事一再地发生……他们做错事该受到惩罚,但是一定要那样折磨人吗?”
“长老只是把他们加诸在我们族人身上的痛苦,还到他们身上罢了。”他说。
“为什么你对人命可以如此不在乎?”
她认真的眼神让他捏紧缰绳,别过头看向远方沙尘尽头。
“我没有人性。”他沉声说道。
“你不是没人性,你在乎我。”宋隐儿走进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要他看着她。“如果你在乎我,为什么不能在乎其他人?如果今天被伤害的人是我……”
拓跋司功脸色顿时一沉,黑眸闪过杀气,从齿缝里并处话来。
“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他说。
“我的命和别人的命一样都是命……”她从他脸上看出他的不以为然,她急得直跺脚,一把甩开他的手。“可恶,你这样是要老娘怎么办!我没法子个一个视人命如草菅的人在一起。”
“我在乎我在乎的人,这样还不够吗?”他粗声吼道,轰得她头皮发麻。
她后退一步,低声说道:“你没有人性。”
“你再说一次我没有人性试试看!”拓跋司功在瞬间一跃下马,双手牢扣住她的肩膀。
宋隐儿闻到他身上香囊散出强烈香气,她故意屏住气息不去闻。
他若有一丁点人性,撇开他视人命如无物不说,他至少该体会她因为他的三妻四妾而难过的心情。
“说啊!”他神态阴霾得像头随时会伤人的巨兽。
“对,你没有人性。”她说,鼻尖却是一酸。
拓跋司功的大掌使劲地掐入她的臂膀里,看着她吃痛的神情,他却不愿松手——
他要她和他一样痛苦!
“如果你和其他人一样这么认为的话,那么你和他们也没有差别。”他的声音冷得像从地狱里来的一般。“你想当厨娘,那么你日后再我府里的行住坐卧就该像个厨娘,听到了吗?”
“老娘耳朵没聋,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