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坐在御书房内,眉头皱得紧紧的,整个人都被愁绪所包围。
正当此时,小夏子过来禀报道:“御史大夫王离求见。”
李战天一听这个时候王离过来找自己,立马抬起头看了小夏子一眼,道:“让他进来吧。”
小夏子闻言,“诺”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很快,便见王离踩着匆匆的步子走了进来。
弗一进入御书房,王离就要行礼。
李战天见状,朝他抬了抬手,道:“不必了,这些虚礼就免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王离闻言,脸色有些阴沉地朝对方一抱拳,道:“谢陛下,微臣此来是有件事想求陛下。”
李战天一听这话,笑了笑,道:“你我之间,谈不上求这个字,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王离听对方这么一说,低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他抬起头脸色有些不自然地道:
“前番陛下亲自将九儿为我带回来,微臣感激不尽,不过,九儿自从来到咸阳城后,便一直身体不舒服,就在昨天,她竟然开始咳血了,如今已经昏迷不醒了!”
说到这里,王离的眼睛里一下子有泪光闪烁。
李战天见状,顿时脸色变了变,道:“那你让郎中看了没有?”
王离闻言,擦着眼泪点了点头,道:“看了,他们都直摇头,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有个岁数比较大的郎中竟然说,九儿可能被人下了蛊。”
李战天一听这话,目光当即是猛然一凝。
“什么?下蛊?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下蛊?”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自己从鬼叟那里离开时,九儿所说的话来。
她曾经说过,即便鬼叟放她离开,那么,也会以另一种方式让她生不如死。
难道,她说的生不如死就是下蛊吗?
一想到这一点,李战天不由得不寒而栗起来。
关于“蛊”这东西,在历朝历代都非常的神秘。
养蛊人这一身份,是可怕的代名词之一。
而王离听了李战天的话后,并没有回答,只是无言低泣。
见此情形,李战天看着对方,道:“这样吧,宫里有御医,让他们去看看,如果他们也没有好办法的话再说。”
说完这些,李战天便对外面候着的小夏子道:“王夫人有恙,你赶紧让太医院的太医去替她看看。”
小夏子闻言,“诺”了一声,便离开了。
而王离见状,亦是朝李战天行大礼叩谢天恩。
不过,大礼行过之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对方。
李战天见对方一副有话要说,又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急了,道:“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啊,如今人命关天的,难道还有什么不能直言的吗?”
王离一听这话,当即是一咬牙,道:“陛下,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臣下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李战天闻言,眉头不由得一皱,他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跟鬼叟有关。
念及此处,他看着对方,道:“王离,你乃名将之后,如今也已为朝中的御史大夫,对朝廷不应该再有二心,今天,你必须将与鬼叟之间的事跟我说清楚,要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说到这里,李战天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威严。
王离见状,赶忙跪拜在地,道:“陛下,微臣有罪,微臣有罪啊!”
李战天见对方这副模样,也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明灭地看着窗外。
稍稍沉默了数息,王离声泪俱下地开口。
“想我爷爷王翦,父亲王贲,助大秦覆灭六国,都成就了不朽功勋,不过,到了我这里,论武艺,论智谋,都不及祖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