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穿上衣服离开了。
这一日的早朝,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样。
殿下的臣工们一反常态,纷纷上奏。
而说所奏之事,都是关于几路藩王的。
率先上前奏陈的是治粟内史,孙干。
孙干看了看列位臣工,目光闪动了数息。
随即,他出列奏陈道:“启奏陛下,昨日接魏王封地以西的河东郡来报,说受封的魏王麾下将士无端向西侵占百姓良田,抢掠女人财物,所到之处,百姓多遭屠戮打杀,其状惨不忍睹。”
李战天一听这话,不由得眉头一皱,道:“此话当真?可经核实?”
孙干闻言,还没有来得及回话,便听得身后一人出列奏陈,道:“启奏陛下,臣也在昨日接到了类似的奏报,都是说魏王魏豹御下不严,导致军纪涣散,当地百姓民不聊生。”
出列奏陈的这个人,亦位列九卿,乃是典客许元浩。
李战天听许元浩也如是奏陈,不由得眉头皱得更深道:“众爱卿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呀?”
话音落下,下面的臣工立马议论纷纷起来。
少顷,便有一位须发花白的老陈上前启奏:“陛下一向以恤民疾苦而深受百姓拥戴,臣申维远以为,发生这样的事,应当立即下旨重责魏王魏豹,此外,对直接参与此事者当依律判罚。”
这个申维远掌管宗庙礼仪,地位很高,属九卿之首。
而且,他还是二世时少有的廉臣干吏。
因此,他一出面说话,下面立马出现了不少的附和者。
李战天见状,知道这件事肯定得严肃处理了。
不过,怎么个处理法,还有待商榷。
毕竟,现在自己在咸阳,而魏豹远在魏地。
且不说咸阳城如今的局势并不算太稳,就算是稳固的话,现在想要直接去魏地拿人,那也有些吃力。
这样想着,李战天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苏瑾和韩信二人。
苏、韩二人见状,互相看了看,最终,苏瑾率先上前奏陈。
“启奏陛下,臣以为,应当派一员干将作为钦差,前往魏王魏豹处,命其限期交人,同时,直接在魏地审理此案,一来可以震慑作奸犯科者,二来,可以给其余各路藩王敲一个警钟。”
李战天听了这番话,默默点了点头,不过,眉头依旧紧锁着。
韩信见此情形,不禁低头沉吟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上前启奏道:“陛下,右丞相所奏,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臣以为,这件事事关藩王,所以,还是谨慎些为好,要办就得给他办实了,不要落人口舌。”
李战天闻言,点了点头,道:“太尉所言有理,你继续说说看,怎样才能将这件事办实?”
韩信听了,捻了捻嘴边的黑须,道:“臣以为,既然此事起因于魏王御下不严,那么,依我看还是先让魏王把这件事查清楚了,然后让他到咸阳来面圣,当面讲明缘由为好,至于触犯秦律之人,让他去处理就行了。”
李战天听了这番话,不由得脸色微微变了变。
他发现,韩信的心里似乎已经猜到了自己想要撤藩的想法。
不过,现在就拿魏豹开刀,是不是急了点儿?
万一搞不好,很有可能会让其余各路藩王起疑心。
一想到这里,李战天不由得有些犹豫了起来。
正当此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这个人他从未谋面,不过,他的女儿如今却在自己的后宫之中。
此人正是提出想要跟自己合作的安阳王,蜀泮。
如果他现在已经领兵北上了的话,那么,似乎可以借助他的力量,好好震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