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此子太阴,绝对不能久留!”
张良听罢,沉默了片刻,道:“那倒未必,沛公可曾想过,即便我大军攻下了函谷关,取了咸阳,就凭这几万人马,能守得住吗?”
“到那时,帝位面前,项羽以及其余势力,肯定要跟我们争个高下长短。”
刘邦闻言,神色更慌道:“那该怎么办?子房你可有何妙计?”
张良捋了捋黑须,望着天边的黯淡云光。
“我们何不跟这个姓李的做个交易,只要他帮我们牵制住项羽为首的其余诸路义军,我们到时候封他个王,也未尝不可!”
刘邦:“这……只怕他不会同意吧?”
张良叹息一声:“不去试试,怎知他不愿意呢?”
刘邦也叹了口气,“要不……子房你去跟他商谈此事?”
张良闻言,笑了笑道:“沛公就不怕我被他扣了?”
刘邦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一咯噔。
是啊,如果对方不同意这个交易,又扣了子房,那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念至此,刘邦赶忙改口道:“子房以为谁合适?”
张良闻言,又笑了笑,“这……我还没想好。”
刘邦:“……”
正当二人合计着如何拉李战天垫背之时,忽有士兵来报:“禀报沛公,项羽已与章邯交战。”
刘邦一听,眼睛当即瞪得大大地道:“怎么样,战况如何?”
士兵单膝跪地,大声禀报道:“秦军势大,而项将军勇武,目前尚未分出胜负!”
刘邦一听,眼睛又一眯道:“再探,快去再探,有情况立马来报!”
士兵“诺”了一声,转身便跑了下去。
那士兵刚走,又有士兵来报:“禀沛公,对方已经表明身份,乃是大秦的驸马,而且派来了使者,说是有要事与您相商!”
刘邦闻言,扭头看着张良道:“子房,那姓李的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没找他,他反倒找我来了!”
张良闻言,笑而不语。
沉默间,二人便见一位生得孔武有力的武将骑着一匹黑色战马迎面而来。
行至刘邦面前,武将下马朝对方施了一礼道:“驸马爷帐下,虞关山见过沛公。”
刘邦闻言,并未立即发话,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张良。
张良见状,面带微笑地看着虞关山道:“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是会稽郡的守将,不知你怎么会到了……”
虞关山闻言,脸色有些不自然地道:“驸马爷攻下了会稽,所以我也只好降了。”
张良听罢,面露疑色道:“那将军此来所为何事?”
虞关山一听这话,脸色更加尴尬道:“我家驸马爷让我来劝沛公跟他一起攻楚。”
刘邦闻言,当即眼珠子瞪得滴溜圆,“你……你这是戏弄我吗?”
虞关山听罢,苦笑着道:“我就是帮驸马传个话,现在话也传了,我这就告辞了。”
话音落下,虞关山便回缰转身。
不过,扬鞭催马前,虞关山又扔下一句话,让刘邦如坠雾里。
“我的另一个妹妹虞宓,如今许给了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