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唐宣宗十分的不錯。在位期間,唐宣宗做到了平定安南,都護南疆;撫平党項,安定西陲;而且還重用斐休清楚了地方鹽政上的弊端,就是性格方面有點兒說不出來的味道。
根據《唐語林》記載,曾有地方獻給李忱一支女子組成的歌舞樂隊,其中有位絕色佳麗被唐宣宗收入後宮加意寵幸。一段時間之後,唐宣宗認為這樣下去有可能會重現玄宗朝之故事。於是把這名女子召到跟前,對她說:「我留你不得。」左右奏道:「可以將她放出宮。」唐宣宗卻說:「放她回去,我就會想念她,不如賜她毒酒一杯。」
這方位面世界,唐宣宗也曾幹過這樣可以稱之為恐怖的事情來,所以即便這方位面世界的唐宣宗大部分時間裡,都沉迷於後宮光播種,以期生個兒子不讓皇位旁落到李氏宗族其他宗室成員手中,但本身性格挺操蛋的。
再結合他那失散多年的親兒子薛平貴更加操蛋,所以季言之才動了謀朝篡位改朝換代,自己當皇帝的念頭。有什麼真香是比當開國太祖來得更加的光宗耀祖呢!
暫時不提這以後季言之絕逼要乾的勾當,且說季言之靠著足夠以假亂真的演技順利過關,讓唐宣宗憐惜下令,讓喜歡拿些雞毛蒜皮小事彈劾人的御史不要一天到晚抓著他的小辮子不放,說什麼私德不修。
真要說私德不修,大唐朝廷如今最起碼一半以上的官員都逃脫不了這點。御史因為不可聞風上奏要言正立行倒還好,可其他官員私底下相約聚在畫舫,公開押妓嫖娼的事情可沒少做。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哪兒來的臉來彈劾季王相國,真以為宰相肚裡能撐船,不經常耍嘴皮子就是說不過他們了。
下朝之後,季言之朝著劉御史陰惻惻一笑,笑得他連同其他站得比較近的同僚心毛毛的後,便徑直出宮門坐轎子回了相國府。
此時相國府挺熱鬧的。
哦,是說相國府景觀十分不錯的聽雨軒很熱鬧。
王金釧和王銀釧起來之後,從下人口中得知季言之已經銷假去上早朝了,便相攜去了聽雨軒看望『身體抱恙、需要靜養』的寧氏。
寧氏是個愛哭的,手段是有。但相比耍手段,寧氏顯然更喜歡通過哭來獲得好處。
通過這點,其實季言之是懷疑自幼養在她膝下的王寶釧,真的是寧氏教養出來的嗎。都說言傳身教,寧氏這麼愛哭喜歡以哭達到目的,王寶釧再這麼也該有樣學樣啊,結果女人是水那一套沒有學到,反而不適時宜的剛烈固執。
——特麼的,誰要這種剛烈固執到莫名其妙的女兒了!
王金釧和王銀釧姐妹倆剛到聽雨軒,還沒跨進院門,就聽到寧氏的嚎哭傳來,聲聲悽厲,讓姐妹倆頓時齊齊的打了一個哆嗦。
「母親她…」王銀釧拍拍胸口,驚魂未定。「父親果真沒說錯,母親真的為了寶釧那個不孝女昏了神智。」
「亂說什麼,我們做女兒的,豈可這麼說生母。」王金釧警告王銀釧道:「一會兒進屋,你少搭腔,免得更加氣煞母親。」
王銀釧撇嘴,到底沒反駁王金釧的話語。
只是萬萬沒想到,就連王金釧也沒有想到,寧氏根本就不聽她的寬慰話語。一進房間,寧氏就好似瘋魔一般,衝過來將王金釧緊緊抱住,一個勁兒含著心肝肉啊。
王金釧知道在寧氏的心目中,心肝肉這個稱呼一般只屬於王寶釧。寧氏摟抱王金釧喊心肝肉兒,很明顯想通過裝瘋賣傻讓王金釧為自己求情,免了不得出院落之苦。
寧氏私心想,她一直被困聽雨軒中,王寶釧跟著那一事無成,連家都只能安在窯洞之中的薛平貴豈非真的要挨受凍?這可不行,她的真心肝肉兒還等著她去拯救呢。所以啊,寧氏通過一晚上的左思右想,終於想到了裝瘋賣傻這麼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