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森恐山?」季言之敏銳的發現了問題:「麻倉木乃和恐山安娜……」
「有一定血緣關係。麻倉木乃是上一任青森恐山的市子,而恐山安娜則是這一任的。」提到恐山安娜,好突然輕笑了起來。那笑很不懷好意,至少季言之是感覺出來的。
好繼續說道:「聽說恐山安娜脾氣很不好,常常一言不合就打人耳光。葉,你有福了。」
季言之:「……我不喜歡刁蠻類型的女孩子。」
他雖然一向欣賞個性鮮明敢愛敢恨的女子,從來不會去計較欣賞女子的過去,但季言之對於刁蠻,比如說恐山安娜那種喜歡以女王姿態凌駕於麻倉葉等人頭上,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打人耳光的女孩子敬謝不敏的。
即使恐山安娜是麻倉葉的官配又如何,季言之既然成了麻倉葉那麼他寧願單身到底也不會娶恐山安娜,何況還是沒有經過他同意,就被關係並不好,可以說已經斷絕了關係的長輩強塞的未婚妻。
「麻倉未來家主的未婚妻?嘖,當誰稀罕繼續麻倉家?也就只有糟老頭子,才會將廢渣當成寶了。」季言之不屑的笑了笑,目光卻冰冷如寒冰。
「他們認為只有哥哥大人你不好招惹,覺得有莖子媽媽在,我就可以被他們加以利用,畢竟我對外的形象…嗯,有點兒沙雕?」
何止是有點兒沙雕,簡直就是十分的沙雕好吧。
反正依著好的睿智和中二,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有一個特別沙雕的雙胞胎弟弟。
而恰恰正如季言之分析的那樣,就是因為季言之特意表現出的那份沙雕才讓暫時安份下來的麻倉家人覺得他是可以加以利用的。在他們眼中,擁有靈視會讀心的好才是最可怕的。
殊不知,季大佬的行事從不拘一格,從來無法用常理揣測,但可以預料的是,季大佬很討厭有人明目張胆的算計自己,更討厭被不親近之人強硬的安排人生。
「是時候該離開r本了。」
季言之雙手枕著腦袋,看著一旁站著的好道。
「你捨得麻倉莖子?」好反問。
「當然捨不得啊。麻倉莖子的確柔弱沒有主見,但不可否認她是一個好母親。我做了她那麼多年的兒子,怎麼捨得將她留在全是虎狼豺豹的麻倉家。」季言之說。
好點頭:「我知道帕契族的聚居地,到時帶著麻倉莖子去找麻倉干久吧。」
「麻倉莖子一直以來都沒有改嫁的想法,去找麻倉干久讓他擔負起身為丈夫的責任。」季言之頓了頓,又接著道:「不想養兒子但至少老婆要養吧。一直躲在帕契族不露面只給麻倉莖子寄生活費是幾個意思?對我們心虛害怕卻一直還抱有對麻倉莖子的愛戀之心?」
「這就是渺小的人類。永遠把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化。」好突然冷笑著道:「搞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那些污穢的思想總有一天會腐蝕這個世界……」
季言之:「……」
——好,我的哥哥大人,不得不說,你好像又開始中二了。
季言之抽了抽嘴巴,到底沒說什麼話來反駁好的中二言論。畢竟吧,每個世界的人都是那麼的複雜,也沒見哪個世界因為個別人陰暗污穢的思想毀滅啊!
就算是未世,那也是位面世界本該走的進程,可不是陰暗污穢思想能夠影響到的。
兄弟倆也沒了繼續在閒逛的心思,在夕陽西下的時候,一起回了位於東京市中心繁華地帶的家。
家裡面麻倉莖子已經把飯菜做好了,而季言之新交的朋友小山田萬太也跑來了家裡做客。
季言之有點兒意外,不過面上卻表現得很平常,笑眯眯的和小山田萬太打起了招呼。
「萬太也來了啊!」
小山田萬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