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去做就可以,记住,你亲自带他来,这件事有关父亲名声,我不想除了你我外任何人知道。”
“是,小姐。”
肖云业走后,枫红鸾目光森冷的看着对面的屏风,屏风很美,绣着七彩孔雀,可是那美丽却达不到枫红鸾的心底。
伸手,捏了桌上一直水杯,看着屏风上风姿万千的孔雀,枫红鸾眼神一阵发狠,只见那酒杯顷刻间,化作了碎片,自她的手心,四零八落的散了一地,有几片,沾染了她掌心的鲜血,白瓷红雪,一片狼藉,看上去,触目惊心。
*
翌日,城外五里坡,五里坡除了有一片浑然听成在紫竹林和一座八宝玲珑的亭子以及曲觞流水的美丽景致,其实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破落庙宇,庙宇修建于一百多年前,常年失修后终于不堪风吹雨打,坍塌颓败。
如今,虽是白日里,这庙宇之中却一股腐臭霉烂的味道,破败的屋顶,透了几缕阳光进来,面前让人看得清楚眼前景象,这是庙宇的内室,以前是主持的禅房,如今破败不堪,连立足之处都难寻。
在这里,就算是死个人,想必也没人会发现。
破败的房门被推开的时候,枫红鸾嘴角勾起一个冷冽的笑容:“来了。”
“嗯,小姐,人带到了。”
“这是哪里,你是谁?”身后,是一个惊恐的男人的声音,枫红鸾缓缓转过头去,看着对方,嘴角嗜血:“你不认识我是谁?”
那人看到枫红鸾正脸,顿然吓的差点软倒在地上,声音都是压抑不住的颤抖:“枫,枫,枫小,小,小姐,带我来这里,这这里请问有何,有何贵干?”
肖云业反手关上了门,屋内,顿然又陷入明明晃晃,阴沉晦气的气氛之中。
“梁宽,你说我们小姐找你,有何贵干?”
梁宽身子更是颤抖的如同秋天的落叶,知道事情肯定是败露了,只求一线生机的他,噗通一下双膝跪了地,不打自招道:“是二夫人,是二夫人勾引的奴才,小姐,小姐,是二夫人耐不住寂寞,给奴才灌酒,把奴才给糟蹋了……”
不堪入耳的污秽勾当,叫枫红鸾恶心。
她抬头,眼神冷咧冰霜到了极点,梁宽一个字也不敢说,只颤抖的看着枫红鸾,脸色一片惊恐的的煞白。
“这些年,董氏给了你多少钱?”
枫红鸾冷声问道。
梁宽吓的都哭了:“没,没,二夫人没给奴才多少钱。”
“唰”有长剑出鞘的摩擦声,一柄带着寒光利刃,不偏不倚的扎入了梁宽的胳膊,不深,但是见了血,梁宽痛楚的嗷嗷大叫起来。
枫红鸾抬眼,笑的冷艳:“肖叔叔,做的好,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他说一句谎,你就扎他一下给个教训,我倒是要看看,最后你是能直着自己出去呢,还是横着在这里埋尸。”
梁宽彻底惊惧了,颤抖着声音,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
“给过给过,奴才不诚实,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二夫人给过奴才不少钱,奴才记不清多少了,最多的一笔是三千两,最近还给过奴才一笔八百两的,中间多多少少隔一段时间都会给奴才几百两银子,但是,不是奴才主动问二夫人要的,是二夫人……啊……”
又是一剑,肖云业冷喝一声:“下一剑,就不是手臂上了。”
说着,那闪着寒光的剑柄,随着手腕扭动一点点的往下,最后,落在了梁宽的命根子上,肖云业冷声道,“实话实说,听到没,不然,就让你做太监。”
“奴才错了,奴才错了,小姐无论要问什么话,奴才都说,奴才都说。”
枫红鸾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梁宽,薄唇轻启,语气是几乎压迫的冷若冰霜:“你和董氏,如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