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缘故,竟抽掉了那小倌两颗牙齿。
那朋友察觉到方士目不转睛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冲方士转顾一笑,浅茶色的杏眼笑出弯痕来:“怎么这样看着我?”
方士略作斟酌,道:“只要你想,不过一声令下的事,有什么好羡慕的。”
“噢,我羡慕的又不是他的女人。”那朋友不以为然。
方士依然审慎地研究着自己的朋友。
他的朋友出身高贵,富有天下,在金钱权势上无隙可乘。唯有感情这种不能勉强的事,能让他稍吃苦头,甚至透彻心扉。
但就算他那朋友长得恶形怖状犹如罗刹,须知权利乃最烈性的春药,只要勾一勾手指头,瞬时便成百上千的妙龄女子,迫不及待欲攀上床与之双宿双飞。
更何况,他那朋友,其实生了一张能叫无论男女,皆见之情动的面容。
但是如果……他遇上了一块油盐不进的铁板,那也许……
方士忆起自己手头那能叫人莫名一见钟情的秘术,心里模模糊糊有了个念头。
“你是在羡慕他天生自由?”方士淡笑着举起酒杯,“但那条密道既已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