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虽然余珊答应帮他,但归根结底,她是陆嘉鱼的朋友。所以那句嘱托,与其说是为陆家父母说的,不如说是为陆嘉鱼说的。
陆聆推测,很多人会觉得他是这段关系中受欺压的对象,因为他比陆嘉鱼小三岁。而同时认识他们两个人的余珊,更担心的却是陆嘉鱼。
这两种担心都不切实际。陆聆的确希望陆嘉鱼崩溃,但他要是这么容易溃败,他们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反之亦然。
陆聆靠着门,缓缓坐下。他的腿微微张开,腿间赫然支起一顶小帐篷。
虽然知道陆嘉鱼不可能崩溃,但在幻想中控制一个崩溃的控制狂,实在令人兴奋。
陆聆闭上眼,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阴茎。他故意只拉开裤链,把顶端流出的水抹遍柱身,想象有一张嘴吸着自己。
那张嘴只能是也必须是陆嘉鱼。
陆嘉鱼会怎么吸?
他有两颗小虎牙,咬人很痛,所以要先训练他学会收起牙齿。学不会就直接拔掉,再种上一些特制的牙齿,让他想咬也只能软软地咬,变成一种情趣。
一定要绑住他的手脚,绑到他感觉自己没有手脚,只会用身体蹭着地前进,蹭到乳尖都磨破,陆聆再去喝混着血的乳汁。
他会微微抬起脸,颤抖地来吃眼前的肉棒。那张平时不怎么张大的嘴要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里面要顶到喉头。他漂亮的眼睛会流出眼泪,但是不许看别的东西,泪水的反光也不许有其他食物,看了就再吃一次,吃到他的身体灌满精液为止。
还是算了,这样不像陆嘉鱼。
大多数人会说,陆嘉鱼是一个看上去好说话、实则油盐不进的人。
陆聆的评价恰恰相反:陆嘉鱼是一个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的人。如果他想让陆嘉鱼给他口交,不需要大费周章地驯服他,只要筹码让他心动,他会乖乖趴下来——可能也不够乖,他会骂骂咧咧地起身,故意把残留的精液吻到陆聆身上,笑得很得意。
也很可爱。
射出来的那一刻,陆聆突然很想陆嘉鱼。
他急匆匆地收拾了自己,跑到公司去。虽然他的身份是秘密,但是该给的权限都有,进入陆嘉鱼的办公室并不需要申请。
听见动静,陆嘉鱼头也不抬:“第一次送文件?下次交到外面秘书处。”
陆聆喊他:“小鱼,是我。”
陆嘉鱼依旧没抬头:“是你也一样。”
“我哪有文件要送?”陆聆盯着他,“不敢看我?”
“激将法没用。”陆嘉鱼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你该庆幸,你几百年不来公司,权限也没删。你什么事?”
陆聆笑起来。他就知道,从他推门进来的时候,陆嘉鱼就认出他。他不觉得自己的脚步声有什么独特之处,想必陆嘉鱼也不会这样认为,但陆嘉鱼就是能认出来。
这可能是一种身体的本能,陆聆很高兴看到陆嘉鱼还保有这种本能。
他胡诌道:“找不到工作。在公司里给我安排一个位置可以吗?”
“可以,下周一入职,找刘秘书。”陆嘉鱼淡淡道,“以后有这种事,给刘秘书发微信,不需要来找我。”
陆聆:“那如果我有一定要找你的事呢?”
陆嘉鱼:“我没拉黑你。”
“不能发微信,必须要和你本人说。”陆聆故作严肃。
陆嘉鱼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在他冷淡的视线里,陆聆一板一眼道:“小鱼,我想在你办公桌上操你,可以吗?”
陆嘉鱼脸色一沉。
陆聆愣了愣,心中有一阵不祥的预感。
他来公司纯粹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