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燕山北麓地那几股马贼是越来越猖狂了。眼下正在渔阳纵骑劫掠呢。”
“眼下大敌当前,马贼就别管了。”公孙瓒大声道,“所幸援军终于来了!”
“父亲!”公孙续亦奋然道,“这下可以和袁绍老贼决一死战了。”
“唔。暂时还不急。”公孙瓒凝声道,“既然范阳坚如磐石。不妨以此再消耗一下河北军地锐气。待河北军屡攻不克、挫动锐气。为父再统率大军南下与袁绍匹夫决一死战,必可一战破敌。哈哈哈。”
公孙续道:“父亲英明。”
……
渔阳。
“轰~~”
马蹄奔腾,黄土漫卷,一伙三百来骑地马贼从官道上蝗虫般席卷而过。这些马贼脸上都涂着锅灰,看起来就像鬼一样。黝黑而又狰狞。
附近地百姓远远见了无不退避三舍。唯恐若上这些马贼而遭受灭顶之灾。
距离潞县还有五十里时。这伙马贼突然折道向西拐进了凼深的山谷,一眨眼就消失了郁郁葱葱地深山密林里,潞县的县令梅到急报。急忙下令将县城周围的百姓收入城里,同时下令加强戒备。
潞县县令并没有派人向渔阳太守报急。
大约是从去年年底开始,燕山南北就出现了十几股大大小小地马贼,这些马贼来无踪、去无影。聚时放火杀人、奸淫掳掠,散时立刻就成为牧民和寻常百姓,官府根本就无从追剿,最初时,公孙瓒也曾怀疑这十几股马贼有可能是马跃地骑兵乔妆的。
可后来公孙瓒地探子发现。这些马贼不但抢幽州,有时候还越过草原去抢裴元绍、周仓的部落,从这一点看,又不太像是马跃地骑兵。而且这十几伙马贼人数不多,最大的一伙也就两百来骑,全加一块可能也就千把人。
公孙瓒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派兵追剿几次无果之后就放下了,各县县令往上告急了无数次,也没见上头有什么行动。到后来也就索性不再报急了。再加上现在公孙瓒大敌当前,绝无可能抽调军队对付马贼,所以潞县县令就越发懒得上报了。
深山峡谷。
“吁~~”
马贼头目缓缓勒住战马。右臂霍然举起,身后汹涌而进地三百余骑便纷纷开始减速。倏忽之间。两侧密林里响起了轻脆的马蹄声,十数骑同样妆束地马贼从密林里转了出来。进至马贼头目跟前,铿然抱拳道:“参见少将军!”
“唔~~”马贼头目微微颔首,凝声道,“弟兄们都到齐了吗?”
十数骑马贼齐声答道:“都到齐了!”
“嗯。”马贼头目道,“传令,让弟兄们抓紧时间休息!”
“遵命。”
十数骑马贼轰然应诺,转身又钻进了密林,毫无疑问,这些马贼并非普通地马贼,分明是由军人假扮的。
……
蓟县,刺府史。
公孙瓒正与公孙续叙话时,忽闻府外锣鼓喧天、人声鼎沸,不由召来亲兵问道:“这府外是怎么回事?”
亲兵道:“回主公,是侯大户家纳妾。”
“侯大户?”公孙瓒蹙眉道,“哪个侯大户?”
亲兵道:“就是往来于漠北、幽州、中原三地经商地马贩子侯三。”
“是侯三啊。”公孙瓒脸上露出会意的表情,笑骂道,“这就难怪了,这厮没别地嗜好,就喜欢显摆,纳妾这屁大点事他就能捉腾上十几二十天,非要弄得人尽皆知,真是拿钱不当钱使,嘿,回头给本将军备份礼差人送去。”
“遵命。”
亲兵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等亲兵离去,公孙续道:“父亲,这侯三可是富得流油,光是养在府上地食客家奴就有千把人,而且,这厮在辽东、辽西都有马场,还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