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佟苓独自去了一个西餐厅,点了一杯爵士咖啡和一个三文治,她看中了一个楼盘,想约尚海回来一起看房子。
握着手里的楼宇宣传单,拨通了尚海的电话,里面传来了尚海和客户争吵的声音。
“这货有问题,这开箱验货还要收验货费,那照您这么说,我喝汽水开盖还得加钱啊?”
“这是公司规定。”
“什么狗屁规定?就是霸王条约!”
“老兄,消消气,冲动是魔鬼,好商量。”
电话里传来尚海低三下四的赔笑声,佟苓很反感地挂了电话。她有时候真看不惯一个男人跟客户这么低姿态,但是现在生意难做,很多时候都是无奈之举。
“小姐,那边有人让我交给你样东西。”一位服务生弯腰端了个托盘立在一旁,托盘里是一个精致小巧的首饰袋。
佟苓很疑惑地打开,竟是自己丢失的那只百合花耳环。
“谁给我的?”佟苓一惊。
“不清楚,好像是一个女的交给前台,让我送过来的,她说十二号台。”佟苓正是十二号台。
“那个女的长什么样?”佟苓来到了前台。
“个很高,一头玫瑰金卷发……”又是玫瑰金卷发,佟苓想起了那天雨夜,在庄岩家小区撞掉自己文件的那个玫瑰金卷发的女子。
“这个女人捡到了我的耳环,然后还给我?可她怎么知道我在这个餐厅吃饭?难不成她在跟踪我?”佟苓的脑子飞速地转着,她突然觉得有张看不见的恐怖的网将自己罩住。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移位的挂画7(2)
这个庄岩好像一个外星球的怪物,自从入侵了地球之后,所有人的生活都被打乱,公司也变得诡异无常。所有和庄岩有关的消息都变得那么高深莫测,暗藏玄机,仿佛身边无处不是陷阱。
回去的路上,佟苓还想到了庄岩那天查看监控录像时提到的那个玫瑰金卷发的嫌疑女子,莫非就是她进入庄岩的家移动了挂画?
佟苓想打个电话给尚海,可是电话那边迟迟没人接,佟苓知道他肯定在点货,很忙,只得作罢。生活就是这样,对于两个忙于事业的恋人来说,能凑在一起吃顿饭,煲个电话粥都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记得有一个好友曾向佟苓抱怨,虽然她和老公都不常出差,可迥然不同的作息时间让他们连做个爱都很困难。每每男人有激情的时候,女人只想睡觉;女人来了兴致,男人又在加班。于是她的老公经常对那些酒友说,今夜我独上天堂。
回到公司,佟苓看见朱京凯不停地出入吉金曼的办公室,两人好像焦急地在争论什么,吉金曼的脸色很难看。现在哪个部门的压力都很大,上午刚听说,又有三个人辞职了。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这种辞职就是变相的裁员。
午饭的咖啡一点提神的作用也没有,佟苓昏昏欲睡。这时,吉金曼突然进了她的办公室。
“佟苓,不好意思,你看见我的文件夹了吗?里面夹了张照片——”
“照片?是不是那天你买车的照片?”佟苓停下了手中的活。
“不是那张,是另一张。哦,对,对,是那张。”吉金曼慌忙改口,表情僵硬。
“刚才我可能夹在了某个文件里,结果去休息室喝茶忘了拿回来了,现在不见了。”吉金曼心底的慌乱,压都压不住。
“我刚才没有去休息室啊!”佟苓很诧异,不知道吉金曼在说什么。
“陈安徽,你刚才看见我的文件夹了吗?”陈安徽刚巧从隔壁的办公室出来,吉金曼一把抓住了他。
“我没见啊——你去问问遥遥啊,还有谁刚才去会议室了……”陈安徽说完,闪进了副总办公室,他刚才的策划案一下子被否了两个,现在也无心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