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视频看过，发疯的人特征跟异兽似的。
谭松是他最好的朋友，原昭不想他有事，氤这种东西，只要不加强练习，就不会轻易爆发，“你不要去前面了。”
谭松拍拍原昭肩膀，对赴死有种从容的澹定，“不用，我只是想说，等会若我失控了，帮忙打晕我，或者杀了我。我不想疯着去世。”
“我看你现在才疯了。”张怀潜道。
来尔也横了眼谭松，“多你一个不多。”
程一依走近他，用力捏住他脸蛋，“我知道你开氤了，等着你主动告诉我们。却不知道快失控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们是你朋友吗？”
“真没事？”谭松拍拍程一依后脑勺，“只是预防一下，又不是真的会出事。我想坐上机甲继续战斗。”
饶是再稳重的人，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程一依有些生气，可谭松太澹然了，即使带着汗渍的衣领，也不损他风度。
程一依拿出一个闭氤器，穿上一条金属项链，挂到他脖子上。然后划破他手指，滴血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