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燒了。」陸召半側過頭,用被風吹得發涼的臉頰蹭了蹭我發燙的額,「難受就少說話。」
進家門前我已經模模糊糊睡了過去,我能感覺到陸召給我換了衣服,擦了身,但我累得睜不開眼。一個多小時後麻藥散去,我被腳上的痛刺得醒過來。
這痛痛得我頭皮發麻,像無數跟牛虻細針扎在我的腳趾傷處,一點點撬動著我那已經拔掉的指甲。
我呼出的氣都帶痛,「召哥……」
陸召正站在外面抽菸,他不常抽,也不許我抽。聽見我喊他,他掐了煙,匆匆進來,「是不是疼起來了?」他帶著淡淡菸草味的指扶上我額頭,將被冷汗黏住的髮絲撥開,「我去拿藥。」
離開前,他不輕不重地地在耳垂上捏了下,「忍一忍。」
止痛藥藥效起的很晚,我越疼越燒,整個人都難受。陸召任由我鬧,守了我一晚上。之後接連幾天,我都病得昏昏沉沉,課也沒去上。陸召也請了假,在家照料我。
我其實也不是不能走,但除了上廁所的時間,陸召基本沒讓我的腳落過地。
「笑什麼?」陸召把我放到沙發上。
「天天被抱著,我忽然覺得自己挺金貴的。」
陸召莞爾跟著笑了一聲,然後拿毯子把我蓋住,勒令我休息。
「你睡。我出去次。」見我緊張兮兮望著他,他補道,「很快回。」
可我一覺睡醒,陸召卻沒在。打了手機也沒通,我從下午一直等到晚上,從家裡一路瘸著腿挪到了外面,捏著手機坐在冰冷的馬路牙子上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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