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之後都是po陸召的線了。小裴會陪著疼疼(毫無人性地發言,畢竟我覺得虐誰都是在虐對方。但其實我是沙雕文,不應該虐的。)。吃病弱標籤的小夥伴,可以自行考慮是否繼續購買哈來自每天都在勸各位注意避雷的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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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鈴鐺
我不知道陸召話里有多少真,但他病氣纏身的模樣讓我有些於心不忍,心裡莫名跟著難受起來。
這種感覺不似心疼,更像是種無端的共情。
當年我自己高燒不退,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陷在床上,燒得眼酸耳鳴,我清晰地感受到皮膚下血流的速度,那血似是化作無數鉤子,帶著針刺般的疼流遍我全身。
連那雙沒知覺的腿都猶如針扎。
劇烈的頭疼和眩暈還帶起了我胃部的翻騰,想吐卻又無力嘔吐,在床上如同一條瀕死的魚,扭曲地抽搐。一整夜我都這樣死熬著,等老高來尋我時,我身上也髒了,人也燒得快暈了。
後來,老高一頭怕提及陸召惹我不快,一頭又忍不住扭扭捏捏地告訴我,我那天病得恍惚,見到他時像抓著救命稻草一般,人明明軟得坐都坐不住,指上卻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把他手給抓得生疼,勒青了都。
嘴裡還一聲聲喊著陸召的名字。
我沒有承認。哪怕我記得,我也不肯承認。在我難受至極,心理防線全面潰敗的那刻,我以為那連著血肉被我連根拔除的感情,卻是猝不及防地,從內心最深處重新破開一道血口子。
那麼真實地告訴我,我還在想著陸召。就像是刻在血骨里的記憶。
而等我清醒後,我不得不再次咬牙剜骨,將這點感情掩埋。我不敢看,不敢想。我怕我自己不夠堅強,只要有一點動搖,摒著的那口氣,便散了。
裴修然的那一身骨,便散了。
其實今次,我如果狠心一點,如果可惡一點,大可對陸召不管不顧。讓他也嘗一嘗同樣的苦楚。
可就如同很多人罵我的那樣,我對陸召永遠都像一條哈巴狗,心軟得要命。
罷了,也不是第一次當狗。我自嘲地微微搖了下頭,往後遞了只手,「抓著。」陸召頓了頓,聽話地握住了我的小臂。我帶著他坐到沙發上,開下中央空調,將風口對準他,再去給他把拖鞋找來,「穿好。」
陸召這會兒乖得如同換了個人格,柔軟地喊了一聲:「阿然。」
「作什麼?」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門鈴響了,是粥的外賣送到了。我選的店比較近,粥摸著還挺燙。而我就拿個外賣的功夫,陸召卻是坐不住了,裹著條毯子又蜷在了沙發上。可見是有多難受。
「先把粥喝了。」他不愛喝粥,每次生病沒胃口,寧可不吃也不肯喝一口粥。所以見他皺眉,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先一步道:「不准不吃!」
陸召緩慢眨著眼,對著我笑,「阿然,你也有些霸道了。」
我懶得和他貧嘴,冷冷看他。他識相地把自己折騰起來,努力抿了幾口粥。雖然他吃得少,但好歹算了吃了,臉上稍微回來了些血色。
他體溫還高,大抵也是頭疼得忍不住,一直在用手捶自己的太陽穴。我不得不用了點物理降溫,用冷水濕了毛巾給他敷在額上,「等半小時,把藥吃了。如果還燒得這麼厲害,就去醫院。」
陸召自己摁住毛巾,握著我的腕子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