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著我,替我頂著天的,一直是我們家阿然。」
「陸召,你這話騙鬼呢?」
「沒騙鬼。」他停頓了許久才又道,「是用來哄我家阿然的。」
「……」我特別不爭氣地感覺到自己的耳垂在發燙,於是欲蓋彌彰地說:「我、我還是先給你處理下臉上的血。」
陸召是眉骨上裂了一道,血已經止住了,只是臉上的血跡還凝著,被寒風吹得有些乾涸了,即便用濕紙巾也很難擦。
他握著我的手腕,淺色的眸子與我對視道:「阿然,怎麼下手這麼狠呢?」
我撓著脖子,好像他的臉是被我越擦越紅了……尤其眼尾那一塊,血色暈染開來,配上他的桃花眼,若撇開他凌厲的骨相,單看這雙眼,依舊媚得讓我心驚。
洛丘河剛不在那會兒,原是第一時間開車出去追那個肇事摩託了,他剛又把車重新開回來接我們去醫院。洛丘河還說有人報了警,他跟警察說是私下解決了,警察自是不會信,之後會調取路面監控來看。可能還會有後續調查。
而我的輪椅,似乎是無人看顧的時候,被圍觀的人群推到了一旁,跟著就不知所蹤了。
所以洛丘河順勢把這事兒也推給了警察。
聽到這個消息,我真是懵了。直到陸召笑出聲來,我才又氣又無語地跟著笑了起來。
這年頭,輪椅都有人偷,離了譜了。
沒輪椅寸步難行的我,只能讓洛丘河給我借了醫院用的老年輪椅。我自己挪到門邊,剛準備撐著椅面轉移,陸召就湊了過來,「勾著。」他一偏頭,我還能看到上一次我留在他頸側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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