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燕登科一下子认出来了,他惊恐地想想,赶紧道着:“兄弟兄弟……有话好说,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惹着您老人家大驾了。”
“别装孙子了,多大个人物呢,坐好,跟你谈点生意。”仇笛道。
“哎哟,爷啊,还谈啥生意,酒庄被封了,账户被查了,我住个店都得刷信用卡啊……我家都不敢回呀……您饶了我吧,我凑巴凑巴,身上满打满算只剩饭钱了……我跟您讲,等我缓过难关,要多少钱,尽管开口。”老燕迫不及待地表白了,不过是穷表白。
仇笛摸摸枪,插回了腰里,吓得燕登科一阵哆嗦,紧张了。
“真没钱?刚才不是说给钱么?”仇笛不动声色问。
“啊,真没钱,就剩几万块了,账全封着,不能随便支取啊。”燕登科道,开始耍赖了,知道照面的,肯定就不是抢劫的。
“没钱,你可打发不了我啊。”仇笛笑着道,老燕正紧张时,仇笛补充着:“少说也得好几十万,你确定一毛不拨,不把兄弟我当回事?”
“哎哟,您还是崩了我吧……我这一百来斤,实在给您弄不出这么多啊。”燕登科急得快哭了。
千万别相信奸商脸上的表情,仇笛笑笑,提醒着:“别急,我不是敲诈勒索,做点生意,有兴趣就卖给你,没兴趣我拍拍屁股走人。”
“什……什么生意?”燕登科警惕地道,这种关键时候,谁也不敢乱说,胡来要不了命,乱讲可是会要命的。
“小段被灭了……你****仗着他的势还想收拾我是不是?……看好了啊,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什么勾当……能看懂吗?看不懂我给你解释解释……”仇笛甩着打印纸,放着手机,看着看着,燕登科开始满头冒汗,像母狗一样爬着看着地上的东西,然后浑身开始抽搐,嘴唇得啵着说着:“我我……我不清楚这事……这这……这是什么?”
“我给你讲讲啊,这是你那员工里叫崔莹的银行卡,另一个是一个匿名账户给她转过钱,十万块……这个账户听说是段小堂的啊……这个卡呢虽然不叫崔莹,可在崔莹的包里,她说就是她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还有这个,这个妞叫曲静,老公叫她小静静,她才二十一,可他老公都五十多了,好像是省电力集团的啥孙总?这我不诳你啊,手机都在我手里,想看不?……还有个更狠的啊,那个叫申月月的,她一直跟谁知道不?我可知道啊……她把老公的卡都装在包里呢,光那个包就值九万多……”仇笛语焉不详,那些碎片化的信息不足以为证据,但足以吓住燕登科。
女人身上的东西那儿来的,估计燕登科比谁都清楚,吓得老燕哎唷一声栽倒在地,如丧考妣地道着:“您这不是要钱,是要我这小命啊……早知道,还不如住看守所呢。”
“嗨嗨……别装死,谈谈生意,这东西要不要?”仇笛问。
“啊?这……”燕登科吓住了,生怕是个陷阱。
“你不要拉倒,老子现在就打110,举报你个****的,开什么酒庄,明明淫.窝,拉拢腐蚀党的干部……我看看谁吃不了兜着走。”仇笛说着,拔着电话,一点也不客气,只待滴滴接通了,燕登科这才一跃而起,死死拽着仇笛的胳膊不迭地道着:“要要,要,我要……”
“呵呵,这才是聪明人嘛……这些人可比警察黑多了,弄不死你啊。”仇笛摁了电话,笑着看着已经穷途末路的燕登科,他劝慰着:“我还真是求财,不过我这人讲道理,不偷不抢,你说吧……给多少钱,让我永远消失,包括这些东西。”
“你是怎么拿到滴?”燕登科惊恐地问。
“商业秘密能告诉你啊,你以为我傻啊……就告诉你,你能怎么着?段小堂拿老子都没治。”仇笛不屑地道,这算是结结实实把燕登科镇住了,他吸溜着鼻子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