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还有人么?”子离目露讥讽。只见其它大臣已怒喝出声:“尔等小人!竟助逆臣谋反!”
子离看了看刘鉴及那班倒戈的大臣,再看看无还手之力的其它官员,这大殿之上仅有自已和刘珏两人会武功,不由轻笑一声:“平南王与寡人势单力孤啊!”
刘鉴得意一笑:“刘绯,你也有今日么?你以为我真的什么筹码都没有么?你今日死定了!”
子离冷笑一声:“就凭你么?”他看了刘珏一眼,提起内力高呼道:“殿外铁卫何在!”
“臣等在此!”
大殿之外竟传来整齐划一的回答声,随即涌进一队队衣甲鲜明的军士,领头之人冷峻威风,嘴边噙着叽讽的冷笑,正是顾天翔!
刘鉴一惊:“你早有准备?!”
子离笑了:“寡人就等着看我的好大哥几时下手了!特允你全力操办公主婚事,给了你出入宫中的权力,你那会舍得不用呢。”
刘鉴打量了番双方的人马,心里长叹,又输了:“若不是平南王认出明珠,否则以明珠的暗器,两丈之内你必中无疑!”
子离双手一分,露出里面的软甲:“是么?你以为就凭她那双眼睛就能瞒天过海?不说寡人,平南王当然会识出她来。”
刘珏眉毛一挑,子离早有准备?他心一寒,此时容不得他多想,无奈地说道:“王上高估臣下了,臣看到她身着吉服,三魂去了俩,如不是看到她的手,那认得出来。她连阿萝的声音都学了个十足!”
子离森然道:“刘鉴,这全是你自找的!杀!”
刘鉴怒吼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已提起剑向子离冲了过去。
刘珏心里牵挂着阿萝,牙一咬,顾不得其它先解决这批高手再说,飞雪功施展开来,竟又如当年在山寨一般下手毫不留情,长矛到处,挑起血肉横飞。子离惊诧莫名,第一次见到
刘珏出手如此狠毒。心中一动,想起了与之对决的楚南。朝殿上一望。果然他已不见人影。子离脑中急转,已明白楚南必是去了玉华殿。刚想对刘珏说出。眼睛又瞥见他身上的大红喜服。话又吞了回去。
就在这心思转动之间,刘鉴带来的禁军已慢慢倒在刘珏剑下。
刘珏顾不得他兄弟二人在殿上如何反目,对子离一礼:“王上,此间大局已定,臣去探望公主。”
子离心里有愧,情知阿萝多半已不在,仍笑答道:“去吧!寡人也放心不下。”
刘珏飞身奔往殿外。心急如焚。
顾天翔闪身挡住刘鉴,闲闲道:“清王殿下若是想着钟右山统领的禁军,也就殿上这么多了。若是惦记着风城里的启国军士与您的人马,早在殿下与王妃一进宫时便全部被围杀。若是记挂着两千想由秘道进入风城的士兵,也全死了填实了秘道。还有,你的女儿与侧妃在殿外候着你多时了。”
刘鉴一愣,哈哈大笑:“好,我道我事无遗漏,机关算尽,没料到你心思更深,早已知晓了我的种种安排,就等着让百官看场好戏,好知道你如何对我仁至义尽!输与你确实应该,只是,你这王位也安稳不了!”
子离厌恶地看着满殿的尸首和血迹,心想,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当然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还有,出兵的理由!
百官中此时有胆大回过神来者已怒斥刘鉴:“我宁国几十年和平,国富民安,清王竟不顾百姓借兵于启国。此等祸国殃民的事,你万死不得赎其罪!”
刘鉴死盯着子离,心知大势已去,凄然道:“我做错了什么?父皇病重三年,我勤力执政,我对人温和有礼,处事公平合理。我就是有了个一心想当皇后的母亲还有一个权势过人的舅舅娶了个心比天高的太子妃!”
子离淡淡道:“那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