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为您死。”
“不!”寒芳笑了,泪水涌上眼眶,她轻轻拉嬴义的手,认真地说,“我们是朋友。从现在开始,我的命也是你的。”
寒芳看到嬴义表情由紧张变惊讶,由惊讶变惶恐,继而调皮地一笑说:“因为是你救了我。所以我的命是你的,而你的命又是我的,因此你的命也是你的。我的命也是我的。”说完自己忍不住捂着嘴轻轻笑起来。
嬴义压根儿就没有听懂这绕口令似的话说的是什么。可是这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跟了个好主人,开心地笑了。
嬴义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寒芳按住了他,问道:“你要干什么?你现在不能动,要好好休息!”
嬴义喘息着说:“可是还要赶路,我还要安排大家……”说着挣扎了几下,却是徒劳。
寒芳看见嬴义能动、能说话渐渐放下心来,“你现在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用管,有我呢!我去安排!”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又回头笑道,“这是命令!”
当晚,寒芳吩咐所有的人就留在山坡上安营扎寨,然后告诉大家都要小心。并说:“我不希望看见你们任何人有事,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
这让所有的人内心再次激起波澜。以往没有哪个人对他们这些卑贱的侍卫说过这样的话。
寒芳教大家用藤萝编织吊床。夜晚,大家升起火堆,寒芳不拘小节和大家围坐在一起,教大家唱歌、给大家讲故事,还给大家示范标准的微笑,然后随意拉个人出来做示范。
寒芳和大家有说有笑。她清脆真诚的笑声和虎贲军爽朗质朴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山谷的寂静。
她和大家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嬴义斜靠在一棵树上,望向尽情说笑的寒芳,目光深沉,嘴角充满笑意。
山里的蘑菇很多,有猴头菌,有珊瑚菌,有白灵菇、牛肝菌还有小白菇……
寒芳教大家识别无毒的蘑菇,然后又挖了些新鲜的嫩竹笋。一行十几个人满载而归。
虎贲军升好灶火,煮了一大锅蘑菇汤。
寒芳想如果要是有些肉炖进去就更鲜美了!想起肉,寒芳馋得只想流口水,可是又不好意思说。
嬴义一边旁观看出些端倪,摆摆手叫来一个虎贲军耳语了几句。
虎贲军笑着点点头离去。
不多时,几名虎贲军打了几只山鸡回来,笑着呈给寒芳。
寒芳颇感意外,她回头望向嬴义。
嬴义浅浅一笑,低下头。
寒芳开心地大声说:“把山鸡炖到锅里,大家一起吃!”
不一会儿,鸡汤的鲜味飘满了整个营地……
野营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寒芳和大家早已经没了距离。
她会和大家一起洗菜,溅得满身是水;她会趴在地上生火,经常搞得灰头土脸,满脸柴灰;她会敲着铜锅皿来个击锅传竹笋的游戏,传到谁,谁表演节目。被传到的人有人舞剑、有人耍戟、有人打拳,还有人学口技。实在不会表演的就把见到的稀罕事儿说一说。
虎贲军更加喜欢平易近人,毫无架子的寒芳了。他们毫无拘束地和她说笑,并把自己的快乐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享。
山林里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欢笑声。
每次,嬴义躺在一边安静地看着,嘴边依旧是浅浅的笑意。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天。
这天中午,寒芳吃过饭和大家比赛完打弹弓。她现在几乎快练到指哪打哪的地步。这让虎贲军佩服得不得了。
打了一阵,寒芳觉得有些困倦,交代大家好好玩独自去休息。
她躺在吊床上,看着阳光在翠绿的山林中交织出一道道白色的光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