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事糊涂。你是小事聪明,大事糊涂不就结了?我们两个正好互补,就是黄金搭档!”
“黄金搭档?”嬴义停下手里的竹竿。
寒芳娇笑着催促:“是呀!是呀!快点吧!”
毽子被竹竿打了下来。
寒芳迫不及待地拾起来一看,包铜钱的丝布已经被粗糙的树皮划破,责怪道:“你看,破了吧?都怪你!”
嬴义满脸歉意。
天渐渐黑了下来,点上火把继续欢歌笑语了很久,众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寒芳坐在灯下,艰难地一针一针剜着。她想再做几个毽子,赶明儿和大家一起玩。
嬴义迈步过来轻轻道:“末将帮您吧。”。
“你会?”寒芳仰起头一脸惊讶。
嬴义微微一笑拿起毽子缝了起来。灯烛下的嬴义,刚毅的脸看起来满是柔和,粗糙的大手握着细小的钢针竟然十分纯熟老练。
嬴义想起童年悲伤的往事,眼睛里有了一丝朦胧。他轻声说:“末将从小就是自己缝衣服。到军营里,更是自己缝。”
寒芳趴在几案上,双手支着下巴,微笑着说:“那以后你找个人给你缝衣服。”突然又想起悄悄给浩然缝制衣服的情形,想起浩然收到衣服时的幸福和满足……往事渐渐淹没了她的笑容。
嬴义手里的针停了一下,嘴角轻扯笑了笑,没有说话,只几针一个毽子已经缝好。
寒芳拿在手里赞不绝口:“就是比我缝得好!厉害!真是厉害!太厉害了!没有想到你的大手不光会弄剑、写字,还会飞针走线?你还有什么会的,我不知道?——回头帮我缝一个锦囊吧,精致点的,我要用它装些重要的东西。”说着手比画着大小。
“好!”嬴义笑着点头,“回头我找些上好的锦缎。”
寒芳笑笑,把几个毽子托在手里看着,不觉打了个哈欠。
嬴义站起身来躬身轻施一礼,准备告。
寒芳仰脸望着嬴义,身材魁梧好看。不禁问:“嬴义,你有多高?”
嬴义一愣,答道:“末将身高八尺。”
八尺是多少?一尺好像相当于现代的二十多厘米吧?寒芳想了想,又站起来和他比了比,自己才到他的下巴处。仰脸又看看他,叹道:“高!实在是高!”
寒芳退后一步,托住下巴,眯着眼睛,细细欣赏,再次赞道:“难怪你如此威风好看,如此有男人味。”
嬴义被看得有些害臊,勉强笑笑:“您休息吧!”抬脚准备往外走。
寒芳突然叫道:“等等!”
嬴义停下脚步。
“你站到几案上我看看!”寒芳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又看看房顶,似乎在想些什么。
嬴义一怔,但还是依言站了上去。
寒芳抬头看了看,变了脸色,转身拿过披风披在身上,说道:“走!我们去一个地方!”
嬴义蹲下帮她整理着披风的下摆,问道:“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末将多带些人。”
寒芳打断道:“不用,就我们两个!”说着只见袍角一摆,人已经急急出了门。
昏暗的天空,暗云疾飞。已是三更天。巴家大宅一片沉寂,只有几处门楼还闪烁着灯光。
二人走在漆黑的巷道中,打更的声音从巷道深处传来,在寂静的深夜传出很远。
嬴义跟在寒芳身后,炯炯有神的目光警惕地不停扫视四周。手一直按在剑柄上,不曾离开。
寒芳左拐右拐,在一个院前停下脚步。
嬴义见她停下脚步,抬头观看,发现这是管家巴福生前办公的地方。因为他在这里自缢身亡,所以暂时搁置了起来。他惊异地问道:“您来这里干什么?”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