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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2 / 4)

抽出时间从事社区工作,这样一来确保了只有最热心者才会乐意充当社区义工,二来也无形中将社区工作中一些形式主义的风气消解于无形。

其次,也降低了政府行政成本。由于社区自治,政府可以仅在社区一级配置最低标准的专职社工,并将社区行政拨款大大降低,而不必担心社区功能弱化,这样就可确保宝贵的行政人力、财力投入到更急需的领域。东非国家坦桑尼亚原本实行与中国类似的“大政府、小社会”、由政府对社区基层组织和服务大包大揽的方法,导致行政开支浩大,社区服务效率也欠佳。近年来他们推行了社区自治改革,让大量社区义工和非政府组织替代专职社工,结果非但费用大减,社区的功能也更趋健全、完善。

我们看到,宁波市的社区直选、选聘分离等大胆尝试,所遵循的同样是以大多数义工代替专职社工、以居民自治为主代替行政管理为主、以“小政府、大社会”模式代替“大政府、小社会”模式的社区自治道路,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单纯看户籍的传统习惯,而把在本社区务工和居住半年以上的外来人员也列入候选人行列。这些努力同样收到了提高社区服务效率、减少政府行政支出的预期作用。

在国外,社区自治的产生、推广和完善,是和居民文明素质的提高、公民化社会的建立健全,以及公民自治意识和能力不断提高分不开的,是社会进步的一种典型表现。同样,在中国,随着社会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类似宁波形式、或符合各地特色其它形式的公民自治,将越来越多、越来越普遍地出现在全国众多地方,因为公民自治是社会进步的需要,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

………【非洲合众国 理想与现实】………

据外电报道,在2日于埃塞俄比亚亚的斯亚贝巴闭幕的非盟第十届首脑峰会上,“非洲合众国”的理念受到与会首脑的热烈讨论,甚至传出有多国争当“非洲华盛顿特区”、“非洲德克萨斯”的花絮性消息。对此,一些舆论表现出浓厚兴趣,但也有不少分析家却冷眼旁观。非洲合众国这个看上去很恢宏的构想,究竟有几分实现的可能?

“非洲合众国”这个概念首次面世是在1999年,在当年于利比亚苏尔特举行的非洲统一组织特别首脑会议上,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率先喊出“非洲合众国”的口号。根据他的构想,“非洲合众国”将拥有自己的中央银行、军队和议会,以便应对全球化挑战,提高非洲在世界舞台上的发言权。卡扎菲认为非洲国家应该联合起来,在重大国际政治、外交和贸易问题的谈判中用一个声音说话。此后卡扎菲又多次在不同场合宣扬这一理念,去年7月非盟阿克拉第九节峰会前夕,他闪电般访问西非多个国家,向所在国政府兜售其先建立“非洲联邦”继而建立“非洲合众国”的计划,并多次喊出“非洲合众国万岁”的口号,此次不过老生常谈而已。

作为有强烈领袖欲的卡扎菲,其活跃于政治舞台的几十年一直谋求某种“大一统”,在最初,他的目标是“泛阿拉伯联盟”,并积极推动与埃及、叙利亚等合并,并企图进而谋求阿拉伯世界盟主的宝座,在接连遭遇美国等西方国家重创,并被从保守到激进的各派阿拉伯势力“边缘化”之后,他才改弦更张,打算利用自己在一些黑非洲国家“乐善好施”所积累的人气,将自己未筹的“阿拉伯盟主梦”转而实现于“非洲合众国”理念上。对此黑非洲各国其实也心知肚明,自1999年至今,“非洲合众国”年年讲月月讲,私下场合没有一个不附和的,正式场合却连议案都难以列入,许多国家对卡扎菲这位尊神,都采取了“话照听、钱照拿、掌照鼓、临了照样什么事不办”的态度来敷衍。

事实上“非洲合众国”并非卡扎菲空穴来风的异想天开,它的基础是上世纪中叶盛行于非洲的“泛非主义”,在反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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